能要上孩子。”
漱沉鱼脸色羞的比五月里的牡丹还要艳,捂着耳朵急匆匆跑了回去,老婆婆连连摇头,一脸忧愁,抱着桌上的几个坛子也跟了进去。
李落留了一坛金波,回了院子,拴好了马,还是照旧躺在屋檐下,一坛金波入喉,话说这天色还早,李落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傍晚时分,李落是被叫门声惊醒的,起身一看,不用过去开门,透过院子残破的院墙就能看见漱沉鱼站在外面,怀里捧着一个瓷盆,上面盖着一块白布。李落过去拉开院门,漱沉鱼俏脸羞红,轻轻说道:“今天做的包子多了,没卖出去,拿了几个给你吃吧。”说完,漱沉鱼将瓷盆往李落怀里一塞,飞也似的跑回了对面的屋子。李落张了张嘴,还想和她聊些话,怎地这么怕自己么,不过李落摸着怀里的瓷盆,微微一叹,先不说这包子好坏,单单是这个瓷盆,卖了之后再买下这两间院子再加上整条街都绰绰有余,漱家的钱真的不值钱。
夜里,风轻云淡,天上繁星汇聚成河,是天河。李落坐在昆江江边,抬头望着星空,不知道头顶那条天河的岸边会不会也有人像他这样闲坐,望着身下的昆江河畔呢。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李落扭头一看,是漱沉鱼,低着头,到了离李落五丈外的一根枯树横木上坐了下来,怀里抱着一把琴,根本不敢看李落的样子,手指轻拂,琴音袅袅,合着昆江的水缓缓流淌了出去。李落听的很认真,漱沉鱼弹的是一首说风景的琴音,不在高山流水,而是夜归山林的倦鸟,有相思,有欣喜,有互诉衷肠,多的自然是热闹,指法娴熟,李落觉得未必就比苏小楼的墨卿差,或许那一丝含羞矜持更加动人。
弹完之后,李落还是只等张开口的工夫,漱沉鱼就似脚底着了火,抱起琴飞快的逃了,只丢下李落一人怔怔无语,我只是想和你说句话而已,不过话说回来,到底是谁给漱沉鱼出的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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