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脚,先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喝那药,在舅舅这调理好了再回府,也省的给了心机不正的人害她的机会。
“灵灵,”欧阳生打断了丁忆灵的思绪,“为什么你这次来,朱子阳没有送你过来?”
“哦,”丁忆灵看向别处,躲开了欧阳生看似淡然,实则仿佛洞察了一切的目光,“他忙嘛,你知道,他很受他父皇器重,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公务!”
“灵灵,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路上会有许多个岔口,要不要一条路走到黑,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舅舅!”丁忆灵看向欧阳生俊美淡然的脸。
“你随朱子阳来京都半年了,我怎么一直没有听说六皇子大婚的消息?”欧阳生犀利的目光看着丁忆灵。
丁忆灵黯然神伤的低下了头。
“自古以来婚姻就讲究门当户对,舅舅也不是觉得他不好,但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了,你要想得到他家人的认可,就要付出百倍,甚至千倍的艰辛,也许坚持到最后也不会有善果!”
欧阳生看着丁忆灵的手交握在腿上,两手扭在一起,露出十个白骨小节,欧阳生微凉的手拍了拍丁忆灵的手背,“你长大成人了,自有自己的思量,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丁忆灵抬起头,目光点点的看着欧阳生,“谢谢舅舅!”
欧阳生站起身来,“时间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明天我让莲儿熬些温补的药来给你。”
丁忆灵点了点头。
这三天,是丁忆灵近些日子来,最轻松,最快乐的时光了,每天拽着书呆子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有庙会更是拉着他在人群中钻来钻去。
丁忆灵发现孟书臣在民间的人缘很好,几乎一大半的人都认识他这位翩翩状元郎,老远就热情的跟他打着招呼,买东西更是给抄底的价,要不是她们不肯,恐怕很多人都坚持不收钱呢。
这些都是因为他上任以来,都是为民着想,为百姓办事,就连他不多的俸禄,也有一半被他接济给了生活困难的穷人,大家一传十,十传百,孟书臣就成了人气最高的状元郎了。
丁忆灵在他身边也特有骄傲感,只是有人误会她是状元夫人时才觉得有些尴尬和不妥,忙着解释一番。
等到没人时,丁忆灵问道,“哎,书呆子,你那叫什么夏花还是秋花的未婚妻呢?怎么还没成亲?”
“丁姑娘,她叫春花!”孟书臣纠正道。
丁忆灵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我和春花解除了婚约,她另寻他人嫁了!”孟书臣语气平平的解释道,眼里却不见丝毫的遗憾。
“为什么?她没等你中地吗?”丁忆灵惊讶的问道。
“恩”,孟书臣淡淡的答道,落后一步,看着丁忆灵柔美的侧脸,其实不是春花负了他,而是他负了春花,他不想那样草草的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