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还不都是因为你,既然知道茶水热,怎么不早告诉我?”丁忆灵被他这么一闹,心里那点子悲秋悯月的心思也淡了不少,看着孟书臣急于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的脸,心里痛快多了!
欧阳生和孟母一进门,就看见丁忆灵一副笑米米的样子看着孟书臣的头顶,而孟书臣正弯着腰用自己的袖子给她擦着裙子上的茶水。
欧阳生握拳轻咳了一声,孟书臣忙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嘴里磕磕巴巴的说道,“是,是丁姑娘把茶洒身上了,你,你们别误会!”
欧阳生嘴角含笑走了过去,孟母也是一副我都明白的样子,冲着自己的儿子挑了挑眉。
孟书臣的面上发烧,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不去看众人的脸色。
丁忆灵却没那么多心思,她大步走到欧阳生的身前,在他身边坐下,抱起他的一只胳膊,“舅舅,孟伯母的身体怎么样啊?”
“孟夫人是久咳伤肺,气血亏损,需连着行针三天,才能打开心肺,去除肺脉的淤火,然后再吃上半个月的药好好补吓体亏,就无大碍了!”欧阳生淡淡的说道,平常不喜人接近的他,也自然的任丁忆灵抱着他的手臂。
“那太好了,孟伯母不如在我舅舅的庄子上住几天,等行针完再走吧,这里离京都还有些距离,每天来回也不方便!”丁忆灵热情的邀请道,倒是把自己当成了庄子里的主人了。
孟母脸上笑米米的打量着丁忆灵,儿子也老大不小了,前后给他提了不少的姑娘,但他都看不上眼,难得能碰上他喜欢的人。
“那就叨扰神医了!”孟母谢道,她怎么也要给儿子制造些机会不是嘛!
“老人家客气了,既然是外甥女的朋友,那就是在下的朋友,住多久都无妨!”欧阳生说道。
孟书臣有些过意不去,“那太麻烦您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去,明天早些来就是了。”
“书呆子,不用跟我们客气!”
“灵灵,不得无礼,孟公子可是堂堂的状元郎!”欧阳生虽这样说,但眼中不见丝毫的责备,反而暗暗的观察着孟书臣的脸色。
“嗨,舅舅不知,我和书呆子老早就认识了,我们都这么熟了,不用在乎这些世俗礼仪的,是不是啊?”丁忆灵满不在乎的说道,然后将目光转向孟书臣。
孟书臣眉眼间都是笑意,忙点头应和,“是,是,我与丁姑娘之间不用再意这些的!”
欧阳生嘴角的笑容更深,他继续喝着自己的茶。
晚间,丁忆灵将这次的来意跟欧阳生说了,他把了会脉,却说没什么大碍,只是最近身体服用了微量的红花,由于量很微小,一般的大夫很难察觉,也不易得子,要是长年喝下去,就怕真的会影响生育了。
丁忆灵听的一身冷汗,在皇子府,她已经连着喝了好几个月调理身体的汤药了,接触汤药的人又很多,一时间也不能确定是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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