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还怂恿着小丫头向他发动攻势。不得不说,你这招说不定还真就能唤起冷面人的活力,激发他的斗志。”他伸出黑黑的大拇指,操着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
“去你大爷的,我有你说的那么坏吗?”雷藏笑骂一声,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我这是为他以后的幸福生活做长远打算好不好,你这人可真没内涵。对了,你刚才偷听我们的谈话时非常不道德的,以后注意哈。”
特伯的脸上露出一个鄙视的神情:“少来了,对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我的体会比秦还要深刻,你难道还不承认自己利用那个小丫头冲淡秦对他初恋女友的怀念,好更努力的给你干活?再说了,偷听别人的谈话又不是你的专利,为什么我就不能听听,我的好奇心可是很重的。”他黑黑的鼻子旁边皱出几道纹理,哼了一声:“对了,你答应要找到我那个监狱的兄弟,不知道找到了没有。你可是答应过我的,把他完好无损的带到我面前,要知道我们之间还有一场战斗没有进行呢,真是期待啊。”他的眼里透出一点点怀念味道。
雷藏白了这家伙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知道了,那个北极熊已经找到了,不过他现在正在为我做一件事情,你们暂时还不能见面。要不这样吧,你的手如果真痒痒了,我倒是可以奉陪一下,嘿嘿。”搓了搓手,脸上也露出一点点兴奋。
可是还没等雷藏兴奋多长时间,特伯好像见了鬼一样撒腿就跑,嘴里用英语语无伦次的喊了一声:“tnnd,我就算是要战斗也是跟正常人战斗,你们这群非人类离我远点。”
看着特伯扭着他性感的黑屁股跑远之后,雷藏苦笑着摇了摇头,嘀咕一声:“不就是虐了你一次嘛,用得着这么大反应了?没劲。”说完,立刻转身离去,在属于自己的集团大厦里停留两个多小时之后,立刻离开,就像是一个来去匆匆的过客。
……
陈锋的日子不太好过,因为下颚骨头碎裂,口腔软组织遭到极大破坏,不仅仅是不能开口说话,上下颚之间咀嚼食物的能力也暂时丧失。他看着那盛在碗里的鸡蛋羹,那黄橙橙的颜色此刻在他的眼里却变成了深深的厌恶和讽刺。
躺在病床上的他闭着双眼,不想理会任何人,唯有顺着太阳穴刘落下的泪水,才能证明他此刻还在不断痛苦挣扎。泪水顺着鼻腔滑落到口腔里,咸咸的水渍却是那般苦涩。他很想哭一场,但是陈家男儿流血不流泪的古训深深印在他的心中,让这个倔强的家伙双拳紧握,指间已经泛白,被别人伤害的怒火,被朋友抛弃的悔恨在他心中不断盘旋,为了不让母亲担心,他只有狠狠把头蒙在被子里不愿让别人看到他脸上的狰狞。
海云看着自己的儿子,抿着嘴唇并没有说话,虽然在眼中蓄满泪水,可她却始终没有再劝这个饱受打击的儿子一句话,哪怕仅仅是应有的关心都欠奉。这个慈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在此刻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韧劲,尽管那股冷漠和悔恨没有自己丈夫那般明显,却要比那些自以为深有城府的人强上太多太多了。
很久很久之后,陈锋终于默默流干了泪水,伤口也像饥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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