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大人一脸急急开脱的说道。是啊,自己不开脱,那不是鱼死网破的节奏么!他活着,还有一线回旋的余地;如果他不满,那不就彻底崩塌、至此结束一切么!
含笑、愤恨两个截然不同的面孔久久对视。
良久,海员外拿手搓了搓脸:“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你要干什么。可你派人监视,那就不对了。我可以容忍一切,但是我的行为举止久久回旋在你的耳目下,我心里肯定会很不爽。”。
笑容弥漫脸庞:“亲家公,我错了,我这就把那帮人逮捕了,让他们打搅你的清净。”。
海员外冷笑――这年头真是什么都过期,唯独犯贱和装傻、充愣不过期。
州府大人看着海员外笑容依旧的脸庞,脸上的笑容更是丰盛:“亲家公,吃完午饭再走吧!”。
海员外默默回头,看着州府大人的脸,觉得有点反胃:“最近什么都贬值,我就想做个投资,好为棠儿谋求一条生路。”。
听到可以赚钱,州府赶紧一脸向往,倾听的急急追问道:“什么买卖?”
海员外一脸嘲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顿了顿,凑近州府大人的耳朵,悠悠说道:“这年头,什么都可以贬值,唯独贱人怎么也不会贬值!”。
州府大人一脸疑惑,有点蒙的问道:“为什么?”
海员外一步跨出门槛,回顾:“因为他已经很贱了!”。
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至。这究竟是富是祸?海员外躺在靠椅上想了很久,久久的没有一个结果。
或许自己是真的错了,或许一切都是对的。可发展到现在也只能是自己错了。本想他顺风顺水,没想到反而成了她的磕绊。
叹息、无尽的叹息充斥着整个房间。如果此祸可以成富,那也算自己没有白白努力。看到府邸周围少去的身影,海员外脸蛋带着一丝满意的缓缓闭上眼睛。
――
他日
远远看到一个人远远徘徊、或者无聊于庭院,感到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该兼顾的还是要兼顾。如若自己退缩,那么自己的爱女将会怎样,他又会怎样?他?当然可以不管。可自己的女儿绝对不能大意。
这日他外出,找到武安戏班。
“我想请你们来海家唱戏。”海员外看着班主,一脸和气的说道。
“这个没有问题”,班主一脸喜色的回道。
“但是要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们必须有一个留在我的府邸当杂役,而我当杂役的那个人必须跟你学戏,好当你们不在的时候,我有戏听。”说话的同时,海员外平静的看着远方。
“海员外,这个不好吧!毕竟拜师学艺是看家本领,他学会了,我们也就没饭吃了!”,班主一脸踌躇、犹豫。
“你的苦心我也懂得,如果你愿意答应,那么以后每年我都会邀请你来我海家唱戏。当然给你的也会是双倍。”海员外话语里没有探讨,更没有商量,更多的只是决定一切。
看到一个个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戏班众人,班主不想再犹豫――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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