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飞扬哈哈一笑,理直气壮地道:“飞扬确是没错。”
凌天统又是一拍书桌,眼看又要发作,凌天赐抢前一步,道:“大哥请息怒,犬子所言,有理可据。”
“天赐,你怎能颠倒是非黑白?依先祖遗训,飞扬分明有错,何来有理可据之说?”
凌天赐昂首挺胸,整个人的气势为之一变,微笑道:“先祖只说凌氏子弟不能私斗,而这外姓人,却不是我们凌门中人,何错之有!”
凌天统怔了一怔,却又无法反驳,道:“虽说小朝不是凌门中人,但好勇斗狠确实不是什么好事,总不能视若无睹吧?”
“既然如此,那么便请宗主稍微惩治一下飞扬,也好趁此机会挫挫他的锐气。”说到这里,凌天赐恶狠狠地瞪了瞪宋惜朝,道:“倒是这个外姓人,居心叵测,要是不小心打死了飞扬,凌门宗家便后继无人,到时凌门各分家为宗主之位自相残杀,这罪孽却要算到谁的头上?这个外姓人,必须严惩!”
凌天统心知今日之事再难善了,灵机一动,道:“凌飞扬违背先祖遗训,罚你站桩三日。”转而看着宋惜朝,轻声道:“宋惜朝,你到后山去砍树,若是砍不倒一棵大树,别想再踏入练武场。”
“大哥,这算什么惩罚,分明是……”
还未说完,凌天统便瞪了他一眼,道:“吾意已决,多说无益!”
凌天统这么一说,凌天赐也不便与他正面冲突,拉起满脸不服气的凌飞扬,大步离开了书房。而宋惜朝,则默默地跟着凌天统,来到了后山伙房。
迎面走来一人,酒糟鼻,满头白发乱糟糟地像个鸟巢,一双浑浊的老眼毫无神光,一看便知是个普通的老头。
那老头提了个酒壶,走路东倒西晃,也不行礼,大声地打了个嗝,道:“宗主大人怎么那么有空,来探望我这个老不死的?”
凌天统满脸怒意犹自未消,但见了这老者,却还是挤出一丝笑颜,道:“今天发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便到后山来透透气,正好将这孩子托付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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