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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相见似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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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她心里,却不知生死的人,她的相如哥哥。

    “姑娘,姑娘。”

    段相珏在叫她,她突然惊醒,眼内光芒瞬间敛去,淡淡一笑,“你都说对了。”为了不让段相珏能在她升腾起朦胧雾气的眼中察觉些什么,她眼珠子骨碌转了一圈,笑着问:“你要现在试试吗?”

    “试试吧!”

    段相珏将小大碗浑浊的汤喝下肚,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立即又流露出满意之色。

    于是,楼花棺大胆着问了句:“我是女儿身的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城门脚下。”

    她回答得十分干脆直白,笑颜干净纯粹让人无法揣摩。

    向来懂得察言观色的楼花棺,对他也是无计可施,全然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她更加确信舞宴上失足一事他定然也是如明镜般洞悉了然。

    “听说你在舞宴担任了琴手的重任?”

    “听说你是出城去寻找惊鸿一瞥浮生乱了,那你……找到没?”

    段相珏唇边的笑颜未变,看向她的目光中多添了几分赞赏,“上官胤说得没错,像姑娘这样的舞者是需要天下最美的舞裙搭配的,幸好你没上台,不然段某可就失礼了。”

    他的笑意中虽满是赞赏之意,却少了几分亲切,彷如只是一个值得他十分敬佩的女子,仅此而已。

    楼花棺不明白为何与他一起时,什么都是那么云淡风轻,没有计较,说话也不用细细斟酌,像是多年未见重逢后的故友叙旧。

    “你姓段?”

    “嗯!”他笑道,“怎么了?”

    “你还有其它兄弟吗?”听到那个如此熟悉的字眼,她的心蓦然间就乱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眼前人的一切。

    段相珏嘴中含字欲出之时,离歌端着几匹锦布进来,她看向楼花棺的目光如一径漆黑幽暗的甬道,似有许多无法言喻的冷冽,隔着高山,被浓烟笼罩,却能直刺人心。

    “王爷,这是你交代要的锦布,都是从鸿衣坊精挑细选出来的,也很符合楼姑娘的气质”离歌手端着布匹,微弯着纤腰好让段相珏够得着。

    段相珏伸手在布匹上一掠而过,道:“这锦缎花纹精致、色彩绚丽、质地紧密厚实、表面平整光泽,就用这匹吧!”

    离歌的视线转向楼花棺,嘴角挂着一丝淡笑,若有若无般,她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凛冽,“楼姑娘,麻烦你跟我来吧!”

    楼花棺点点头,跟着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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