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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诡舞此生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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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故意让皇上当众难堪,才让席清芙在舞台上失足,暗里喻示着皇上过河拆桥是要付出代价的。

    坊间关于殊王生性豁达的传言果然不是虚言,本该容颜大怒,却悠哉自然的在房间提笔做着画,跃然映入眼绵的桃花树,与身着绿萝裙的女子倒是相得益彰。想配上几句美诗,就听见府中的小丫头急急忙忙跑进来,如铜铃般的嗓音叮咚作响:“王爷,皇上的信使来了,说是皇上回宫后容颜大怒。”

    他提笔的手一颤,最右边树枝本应配上几句美诗的地方,硬生生多了道粗重的黑墨,搁了笔,道:“你先让离歌招待着,我这就过去。”

    近年来,北狄天子与朝中几名重臣心不合已是人尽皆知,君不信臣,臣不服君,君表面皇权在握,实则却是受制于人,大家明着不说却也心知肚明,暗里却是互相猜忌揣摩。皇上为了不被人处处牵制,秘密训了一批武功高强的信使,此番来殊王府的信使是皇上最为信任的段莫年,她虽为一介女流,却曾是享誉全江湖的青衣案中得力杀手(青衣案属花间策中杀手组织的第八号),据说只要她愿意出手的买卖,无论是其它杀手如何下判艰难无望的任务,她都能妙手得成。只是她生性古怪,又不喜功名利禄,退隐青衣案后本隐居在南郡外的一出竹林小镇,终日与闲云野鹤为伍作伴,却不知为何愿千里迢迢进宫来为皇上做信使。

    段相珏进客厅时,正瞧见段莫年站在离歌面前,双手作揖,似在恳求何事。离歌见段相珏进来,迎上来道:“王爷,这是莫年姑娘。”

    段莫年转过身,向段相珏点头示意,低垂着眼眸,说了声:“见过殊王。”

    离歌平日里对大多的女子都是目光不善,字句严苛,却唯独对这一面之缘的段莫年前所未有的亲热,段相珏不禁好奇多瞧了她几眼,只见她身穿一袭浅绿色裙衫,纤瘦的身材裹在裙里倒是清新大方不失典雅,一双柳叶眉下的黑眸婉转有神,看上去与普通人家的一般姑娘无异,唯一不同的是她眉宇间有一点浅浅的朱砂印。

    “莫年姑娘可是遵了皇上的旨意来为本王送信的?”段相珏撇开目光,面带微笑,修长白皙的手捋了捋袖子,净白胜雪的袖子上染上一点细小的墨汁,彷如是特意绣上去的碎花。

    莫年从袖子中取出印着玉印的书信递给离歌,再由离歌转交给段相珏,荷花香薰过的纸张上黑墨点染着小小八字:三日后,红叶亭一叙。

    彼时,长廊一道黑影闪过,直接闪到了最西边烛火摇曳着的一间厢房。厢房间的楼花棺听见动静,头也未回,只是长舒了口气,自言自语般的开口:“不知道殊王回来怎么样?有没有找到那套惊鸿一瞥浮生乱?”

    白莞听得顺着被子的手停了下来,走到桌前坐下,双手撑着下巴幸灾乐祸般取笑:“楼姑娘那么惦记着殊王,莫不是喜欢上殊王了?”

    “白莞,去把外面的公子请进来吧!”

    白莞透过门缝看去,上官胤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笑着的欠揍模样,只是从那张薄唇中吐出的字句却是异常的凌厉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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