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你师父可好?” “师父说只要楼姐姐好,她就好。”宁儿笑起来脸上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清秀可人,更显年轻少女的灵气,表情俏皮又乖戾地回道。 楼花棺嗔了宁儿一眼,浅笑起来,“你师父啊!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宁儿将一碗乌溜溜的药汤端上来,碗底还沉着些许没过滤干净的药渣,楼花棺入座到柔毛毯子上,端着瓷碗轻轻啜上几口,粘稠苦涩的药液沾唇入喉,奇苦之味自舌尖蔓延开,直透五脏六腑。 见楼花棺那眉眼都快拧成一团,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开口宽慰道:“师父的药虽说奇苦,但药效也是极好的。” 楼花棺轻笑不语,掸了掸长袍袖子的细尘,拢了拢鬓角碎发,少了那枚白玉簪竟眉宇间隐然中多了几分书卷的清气,一颦一笑,清雅的神色自然流露。 宁儿坐到她身旁,低垂着脑袋,耽搁半晌,终是长叹一声:“师父说楼姐姐不喜欢这里,喜欢白帝城,喜欢那里的风景和人,还说……”宁儿欲言又止。 楼花棺轻唤了一声“宁儿”,微微一笑,那笑如一道林间清风,让人不禁徒生幽雅静心之感,心中的哀怨烟消云散。她轻按住宁儿的肩,沉声道:“那里是楼姐姐的家,那里有楼姐姐最爱的亲人。” “可是,师父说楼姐姐已经没有亲人了。” “还有一个人,他在等着楼姐姐。”楼花棺的面容上覆上一层浓重的哀凉,含着笑意的明眸此刻已氤氲起一层淡淡涟漪的水光。 “楼姐姐,你给我说说那个人吧!”宁儿伸出光滑如丝的手握住楼花棺的,将她的注意力从那窗外的弯月转向自己,“好吗?” 楼花棺愣了一瞬,眼前彷如回光返照般,所有过往的片段都向她轰轰迎面袭来,充斥着整个脑海,那些酸的,甜的,苦的,辣的,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无法言喻的痛,竟让她一时失去了开口的勇气。 过了半晌,天蒙蒙亮起,楼花棺摸了摸宁儿疑惑抬起的头,缓缓开口,“他啊……是个很温柔体贴的人……” 是的,他是全天下最温柔的男子,是那些各种各样的男子中都没有的温润儒雅,风行水上气质的男子,无需言谈,只需一个随意的动作便能倾尽人心。 “那楼姐姐一定很爱他吧?” 爱?这个字让楼花棺的眉头微蹙,或许比这更深,她抚摸着宁儿柔顺黑发的手略略顿了一下,她初次见到他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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