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晗儿的眼中都有些湿润了,雪涂以为是自己的错,连忙用衣袖轻轻帮她擦拭并磕磕巴巴的道歉,晗儿解释道:“公子您已经整整三个月都没有笑过了,就连之前打了胜仗也未曾有过,给自己背负的东西太多了,我这是为您感到高兴。”
雪涂从刚一醒来就听着公子公子的称呼很别扭,告诉晗儿以后不要那样叫了,可以说自己的名字黎晨或是什么原来的称呼都可以,她说直呼主上名讳是大忌,但问道再无旁人的时候可不可以叫兄长时,雪涂爽快的一口答应了。
晗儿执意要陪同雪涂走动走动,生怕其再出什么差错,军营真正的面貌展现出来,门帐前都有两名至八名高大魁梧的守卫,巡逻队由三岗不定时调换,每一个都带有特制的虎面,看不到容貌更加感受不到面具下的情绪,但从每一个动作都可一丝不苟,看出虎师的治军之严苛,如果不是要向自己行礼,都会觉得这些是塑像摆设。
迎面走过来了几个人,此刻的黎晨根本一个都不认识,边上的晗儿马上低声道:“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大胡子武官是先锋营的左将军洪天,军中以右为主将,所以他的官阶要低一级,但和他说话一定要小心,此人老谋深算阴险狡诈,他是最想把您扳倒进而代之的人,跟随其左的看上去干瘦的小白脸是副将何涛,也是洪天最信赖的心腹,其右的是从鹰师借调过来的‘枭’骑兵队的指挥使盖仲,为人耿直刚正,不过也是出了名的暴脾气。”
黎晨注意到还有两个身穿锦缎常服的年轻男子也在其中,貌似一队主仆,询问其知那是朝廷派来的监军中枢阁方士孔异和随从金木,孔异的义父是掌管中枢阁的方士总领徐福,他名义上是尊上的眼,实则为徐福马首是瞻,而金木傻傻的,心底不坏却对主子忠心的很。
等走到黎晨跟前时,他们皆向其行礼,黎晨回礼并说道:“洪将军,盖将军,孔大人,由于我身负伤病而有劳诸位为我分担军务,在此谢过了。他们见此情形赶忙扶正黎晨。洪天先说:”黎将军这是何意,我等本分内之职,再者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这次您也是九死一生啊,何罪之有啊。“ 同侧的盖仲吐出一句:”将军如有此心意,不妨向洛山战死的英灵好好交代一番呢。“
说罢跪地让其降以下犯上罪,黎晨单手轻抬其手臂欲扶起盖仲却没有作用,而后没有多言撩开腿部的袍子单膝跪地双手捧其臂膀,盖仲吓的一下子就站起身了来,“将军心系死难将士,不惧军法也要吐露真言,我这一拜是替他们谢将军,这件事我一定会有一个交代,请放心。”
“黎将军请放心,我已如实记录洛山一役的始末,并有黄石的请罪书为证,一切都是由于其刚愎自用,独断专行,以亚父之威命令将军追击,而后误入埋伏,致使三千将士丧命,陷主帅于万难之境,其罪当诛,回朝听候尊上处置。文书我已经派人快马送往咸阳城。”
孔异此话一出,黎晨顿时焦急的说道:“孔大人,这件事并非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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