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其然,不到片刻的时间,原野处的一处小山后涌出了大批骑士,人数不下千人。显然对方也发现了赵希等人,立刻纵马围了上来。
赵希等人面色凝重,紧扣弓弦绷紧了神经。对方虽然看装束俱是赵军,但赵希他们却依旧没有半点放松。
可是对方十倍于己,若是反抗与求死何异,又是在原野之中,逃走的话也是来不及了。
就在他们犹豫之间,这些突然出现的赵国骑兵已经将诸将团团围住,也不表明来意,只是勒马持弓不前。
人群中一阵骚动,骑兵纷纷避开让出了一条道来,一名将军装束的人缓缓驰出,
“诸位兄弟可好。”
见到此人赵希等人如释重负,纷纷放下弓箭。石虎更是大笑道;“原来是你这家伙,来便来了,还弄这么大阵势作何,差点吓死你石爷我了。”
来者赫然正是郎中令韩胜,他闻言笑了笑,却也不做解释,只是看向四人身后的百余骑道;“你们倒是对主父忠心的很,连护卫都没有带,都只是带了些亲兵。”
牛翦察觉出韩胜虽然是在笑,可语气中却有种说不出的生疏,远不像平常那般的随意。不由皱眉道;“韩胜,你这话什么意思,主父召我们前来我们自然遵命。倒是主父人呢,为何只有你在?”
“主父抱恙,身体有些不适,所以遣我前来会见诸位兄弟。”
韩胜是为主父的嫡亲所部,向来宠信至极,时常令他做一些心腹之事,赵希到也不虞有诈,只是说道;“那主父召我们连夜赶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现在可以说了吧。”
韩胜沉声道;““主父有机密之事,令我将四位兄弟带往寝宫面架,诸位请随我来。”
言罢调转马头,就要离去,竟如此轻飘飘的一句解释。赵希四人相视一眼,皆露出疑色,察觉出了事情有些不对。
稽胡楚更是厉喝道;“站住,你小子把话说清楚,主父召我等去究竟何事?”
韩胜停住了马步,却没有回头,只是淡淡说道;“你们去了便知道了,又何必多问。”
赵希心沉了下去。他并非傻瓜,此时哪里还会看不出事有蹊跷。主父的诏令符节不假,旁人绝对不能仿照,可唯独一人却是例外。
那就是替掌管玺印符节、颁布诏令的郎中令韩胜。
这天底下也只有他,也唯有他能冒充主父,取得主父一众心腹们的信任。
赵希霍然拔剑在手,遥指韩胜怒道;“韩胜,你竟敢背叛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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