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不清楚长相,只是披头散发拿着剑亡命的跑着。那人看见主父大喜,忙高声喊道;“父王救我,父王救我。”
赵雍这才认出了这个狼狈至极的人竟然是自己的长子赵章,忙上前抓住了他问道;“你怎么这般模样,发生了何事……”
话还没问完,赵雍已经色变。
此时宫外已经传来了大批甲士的脚步喧哗声,大概是忌惮着主父在此不敢进去,只是将宫殿团团围住。
“究竟何事!”赵雍跺脚怒道。
赵章仿佛溺水之人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再无平日里半分雄姿勃发的模样,只是瘫跪在地上。见主父逼问便带着哭腔说道;“父王救我,救我呀,大王他要杀我,弟弟他要杀我。”
赵雍见赵章慌乱不堪,完全是答非所问,顿时怒不可遏道;“给我站起来,给我好好答话。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那还有半点像我赵雍儿子。我赵雍在这里,谁能杀你,谁敢杀你!”
这句话到是让赵章情绪稳定了些,靠着主父的搀扶从地上站了起来,虽然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只是结结巴巴的说道:“父……父王,你要救救儿臣,弟弟是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他让人追杀我,如今追杀人的就在外面。田不礼已经死了,他们还不肯放过儿子。”
“好端端的,何儿杀你做什么。”赵雍见他说话支支吾吾的,显然言不尽实,自然不信。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便厉声喝道;“是不是你图谋不轨,想要害何儿却事败?”
见主父揭破了自己,赵章已经全无底气了,也不敢争辩,只是跪下来垂头丧气道;“父王恕罪,儿子一时迷了心窍,听信田不礼的谗言。”
赵雍又接连逼问,赵章此时已经乱了章法,都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
待听到肥义毙命,赵章带人杀向王宫事败。赵雍怒极反笑,忽的仰天哈哈大笑道;“苍天呀,这就是我赵雍做的孽,教出来的好儿子。”
笑声悲愤无比,竟有万念俱灰之意,唯见两行老泪已经落下,心中不甘至极。
赵章哭着抱着主父的腿道;“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儿子再也不会图谋王位了。父王你一定要让弟弟原谅我,我此生做个富贵闲人就行了,绝无他念。”
赵雍推开赵章,狠狠一耳光甩了过去,怒吼道;“他是你弟弟,你亲弟弟,你竟然要杀他!你竟然要杀我的何儿!”
“赵章,寡人要杀了你。”
说吧一把夺下赵章的佩剑,高高举起,竟然要砍下。赵章吓坏了,只是瞪大眼睛盯着落下的剑锋,连闪都忘记闪了。
剑锋离赵章的面门不足一寸时却戛然止住,赵雍看着跪在地上那张满是恐惧的脸,这剑却无论如何下砍不下去了。只得把剑一扔,痛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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