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就直接动手打败了我,我输了也不怨你胜之不武就是。”
“保证?北溟剑宗四字就是保证。”
“我又不知道北溟剑宗在哪里,有什么信誉,如何轻易信得?”
“你……”
此时夏国王子元瀚高声道:“我为温寒担保。”
韩良拱手朝元瀚施礼道:“殿下,这可不行,我不是不信你,只不过温寒是你那边的人,此番乃他个人出战,又不能代表你,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
元瀚看来是白面书生一个,贵为王子,性子却也高傲得很,此时听了韩良此话,大为不豫:“哼,你一个小民竟敢那么多啰嗦,视皇家威严于何地,当这皇家校场是酒馆赌场吗?本殿下全权让温寒代表我出战,定要让你见识一下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这个……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大汉皇帝陛下还有诸位大人都是见证。”
“那……好吧。”韩良勉为其难地说。
韩良这里和元瀚、温寒讨价还价,场下有些人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没见过一个既没身份,又没修为的穷书生如此不识抬举的,事情发生在眼前,看来却像是演戏一般。
场边一个郡主忍不住道:“永宁妹妹,你的这位书生大哥什么毛病?”
永宁也在觉得奇怪,一时没有听出那郡主话中的语病,期期艾艾道:“大概……大概他有什么策略吧。”
温寒冷眼看韩良和元瀚达成了共识,微微一笑道:“韩老弟不愧是读书人,装蒜的本事天下无双,你方才几番相激,不就是想得到这一个承诺吗?”
“哎哟,你发现啦?”韩良笑眯眯地说:“我哪里真不信你,就是觉着打败你之后,元瀚王子见我修为不济,免不了也要出手教训我一番,就算我最终胜了他,那也麻烦不是?这下好了,只打你一个就行,多省事。”
元瀚听到韩良这番话,肺都要气炸了,恨不得跳到场中去把他的嘴巴撕个稀烂,不过他到底还是省得自己的身份,强行压抑住怒火,只冷哼一声,并未付诸行动。
永宁公主在场边听韩良一说,忍不住扑哧一笑,心说:“果然是在耍花招,都说有些人读书是读死书,读得人都傻了,这一位可不像傻子,他是……嗯,嘴上功夫很强,他是喷子。”
温寒笑道:“真有你的,哈哈,现在你既已经如意,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且慢。”韩良忽然转过身子,对准校场右侧喊道:“还有一位和兰国王子殿下,修为同样在我之上,等会我要胜了温兄,说不得殿下你也要出场教训我,又得大费一番周折,我这里有一个提议,不知殿下可否考虑一下。”
西门雄脾气倒好,笑道:“你刚才激得夏王子把在自身成败都押在温寒身上,此番是否故伎重施?有什么提议,你且说来。”
韩良道:“和兰国水美山美,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果然殿下你极其聪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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