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它的对手。”
“此乃必然之事,传说中的五只桥兽体内积攒着数万年的桥力,自古以来便是延展大陆上最自由,最强大的生灵。”
“正因如此,弋流司。如若艾黎兰将其驯服,岂不又增添一份强大的战力……”陆焱试探着说。
“无稽之谈,如若想要驯服白芨,起码需我艾黎兰高阶栖徒亲往。如今延展大陆局势风云莫测,第一,第二栖徒最为艾黎兰最高战力的存在岂可轻动?”
“弋流司,不必劳烦两位高阶栖徒。只需整合艾黎兰闲置战力,亦有可能取胜。”
“你和国王熙禾。”弋流司的反应之快让人觉得一切似乎都在他的预料和掌握之中。
“是的……”陆焱。
“陆焱,虽说你已拥有下位栖徒难以匹敌的力量,可与上位栖徒相比还是难望其项背。”
“栖徒自知无能,可为了艾黎兰栖徒愿斗胆一试。”
冷汗混合着血液顺着陆焱的下巴滴落在玉石板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周围蓝色的火焰在墙壁上投影出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恶魔,静谧的地宫内,陆焱,熙禾都在等待着弋流司的答复。
弋流司沉默了许久,然后再次说道:“既然你有此意,我想这也是命运的抉择。白芨现在龙血之森一带徘徊,你们稍作休整,择日出发。”
弋流司松开捆绑,将陆焱丢弃在玉石板上,熙禾急忙上前将他扶起,慢慢离开地宫。
待陆焱与熙禾走后,检凡使暝言这才从一根藤后现身,他跪下说道:“弋流司为何让两人白白前去送死。”
“熙禾必将被复仇的烈焰吞噬,丧命于神兽口;而陆焱,他的死亡只是一副栖身的陨灭。”
“那倘若两人真将‘白芨’驯服,又该如何?”
“五只神兽乃隐域平衡之住,隐域的平衡从未被打破……但这次,神却来了。”说着,弋流司收起了插在赫连努希身上的藤条,满目疮痍的赫连努希直接掉落在玉石板上,“你带他下去疗伤,告诫他不可再生是非。
“遵命。”
桥鼎塔外,通往王宫的根藤上一片狼藉,只有几位王宫里的仆人正慌忙收拾着残局。
陆焱在熙禾的搀扶下向王宫走去,虽然摆脱了弋流司那阴毒的折磨,可肩膀上的刺伤却趁陆焱衰弱之际大发淫威。
“疼么?待你桥力恢复,伤口很快就会愈合了。”熙禾望着脸色苍白的陆焱说道,“ 感谢你的护驾,第七栖徒陆焱。”
“雾棘。”陆焱低着头支吾道,“吾王要感谢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