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两根头发丝般细小的藤条从弋流司雕像的眼角里伸出,直接扎入两人左胸腔。
藤条在胸腔里又分成无数肉眼不可见的细丝,紧勒五脏六腑。
陆焱和赫连努希的口鼻眼耳开始出血,并且两人每呼吸一次,全身立刻就传来一阵酸痛,不仅刺骨,而且让人无力。
“陆焱。”
陆焱艰难地睁开涣散的双眼,用着虚弱而又浑浊的声音回答道:“栖徒在……”
“扰乱国婚,你寓意何为?”弋流司的声音比陆焱还要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回禀弋流司,栖徒本无意扰乱吾王的大婚。栖徒匆忙赶回艾黎兰,只是听闻第五栖徒想要谋害吾王。”
“赫连努希?”
赫连努希没有做声,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承认此事必定难逃一死,毕竟自己也只是一枚棋子。
这时熙禾匆匆赶来,“拜见弋流司。”她弯腰行礼道。
“国王,艾黎兰弋流司第五栖徒是否妄图谋害于你,我将根据你的回答做出审判。”
“是的。”熙禾闭着眼睛回答道,她不敢抬头,因为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刹那间,无数条发丝般纤细的藤条从四面八方而来,一根接着一根插入赫连努希的身体里,整个地宫霎时充斥着“咻咻”的声响和赫连努希痛苦的哀嚎。
刺向赫连努希的藤条越来越密集,他的哀嚎也逐渐式微。熙禾依旧紧闭着眼,咬着嘴唇,但她终究还是开口了:“艾黎兰弋流司,请您饶恕这位愚蠢的艾黎兰之子吧,倘若他的灵魂在此刻湮灭,我想艾黎兰也会哭泣。”
惩罚结束了,血肉模糊的赫连努希已昏死过去,好在桥鼎塔地宫桥力充沛,这才保住了他濒死的生命。
“我艾黎兰女王的仁慈比桥根不曾绽放过的神花还要美丽,既然如此,第五栖徒的审判就结束了。”弋流司回应道,“第七栖徒陆焱,你擅自离开前线,干扰国婚,又与栖徒发生战斗,你本应也要受罚,但念你有功有伤在身,暂且不究。”
“感,感,弋流司法外开恩……”陆焱上气不接下气的低语道,“栖徒此番回城……还有一事禀报,栖徒,在奉命前往哀霜的路途中,恰巧遇见了传说中的桥兽白芨。”
一次说出这么多话此刻对陆焱而言无疑是痛苦的折磨,他稍加停顿后才继续说:“白芨游荡在我国境内,栖徒深感不安……”
“此事我早已察觉,沉睡在风之谷的白芨此番突然苏醒,想必是元域之人刻意为之。”
“恕栖徒无能,虽与白芨有过短暂接触,但,但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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