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他带走,没我你们能干些什么?一群废物。”女子转身离去,屋内的护卫连连弯腰恭送。
“多谢栖徒!老朽不送。”暝言随即命令护卫将早已呆滞的陆焱捆绑起来,并把他装进袋子里。
王宫内,熙禾正被赫连努希按到在床上亲吻。赫连努希的手在熙禾身上滑动着,并慢慢解去她的衣裳。
忽然,窗外刮进的夜风熄灭了屋内的烛台,熙禾炸裂的桥力将赫连努希击飞,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顺着她挺翘的鼻尖低落在玉石板上。
“你这是怎么了?”赫连努希摊开双手,笑着地问道。
“滚!”熙禾的这一声呵斥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赫连努希显然没有察觉到熙禾的异常,他继续笑着走近熙禾。
这时,黑暗中的一点银光突然闪现,并顶在了赫连努希的喉咙上,“现在走,饶你不死。”熙禾最后的警告和手中的银刺一样锋利。
“是是是,我出去。”赫连努希转身离开,在关上房门的瞬间,他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臭女人,早晚还不是我的。”他自言自语道。
赫连努希走后,熙禾捂着自己的腹部滚倒在玉石板上。
她躺在玉石板上,她感觉到背后的冰冷和眼前的黑暗正一点点侵入她的骨髓,融入她的血液。
熙禾太熟悉了,这一股股让人窒息的虚无和绝望的感觉正是死亡所带来的。
她仅存的栖身也死亡了,这些栖身陆陆续续地被消耗殆尽,她们每一次的死亡,带给熙禾的都是感同身受的死亡感。
如今,已经“死过“一百次的熙禾,早应该对这种虚无和绝望习以为常,可没想到这次却带给她如此大的痛苦
但这不最后一次,熙禾清楚还有一次死亡在等着她,那份近在眼前,亦或遥遥无期的死亡。
她走到墙边,取下父亲的佩剑,然后将其紧握在胸口。
熙禾颤抖着抽出佩剑,剑锋的寒光照射出她脸上痛苦与屈辱的泪水,“父亲……没想到是他,为什么是他呢!”她哭着说,“我该怎么办!父亲,他会会成为一副傀儡……这都是我的错,都怪我!”
“吾王。”突然熙禾身后凭空显现出一男子,他双膝跪地说道,“臣下无能,让吾王受辱。”
熙禾急忙擦干了眼角的泪水,转身将男子扶起。
她强忍住心中的哀痛,笑着说:“怀芒,好久不见。”
库聚怀芒面无表情的望着熙禾说:“吾王,你刚才在哭,为什么现在又笑了呢?”
“因为见到你,我很高兴。”
“高兴?库聚怀芒见到吾王也很高兴,可我不会笑,也不会哭。”
“没关系,我能看到怀芒你心里在笑。”
“真的吗?”
“真的。”熙禾捧起眼前这张与父亲年轻时一模一样的脸,眼泪再次落下。
“对了!祭品刚才被检凡使带走了。”
“我早已预料到了。”熙禾来到窗前凝视着远方的高塔,虽然脸色沉重,但眉间却有一丝欣慰。
“他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从那冰冷的地宫中解脱了,可他不会想到其实祭品其实有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