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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突然被打开,暝言带着数十位护卫鱼贯而入。
暝言进屋后立马说道:“跟我们走吧。”
“去哪?”陆焱躲在熙禾栖身身后,小心翼翼的问。
“去了就知道。”老者挥手示意两旁的护卫将陆焱带走,却被熙禾的栖身拦下。
黑衣护卫见熙禾栖身杀气腾腾,也不敢再上前一步。
“区区一介傀儡!”老者又一次用手杖撞击地面,看起来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可就算老者和护卫手握弋流司的密令,也没有人胆敢贸然与熙禾的栖身交手。败,顷刻间丧命于栖身手中;胜,伤害国王栖身这一项罪名也够死上千万遍。
熙禾的栖身与护卫们对峙着,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就在事情陷入进退两难之际,楼道里又传来一阵极其轻柔的脚步声,屋内所有的人立马超门口望去,包括熙禾的栖身。
门被轻轻地推开,一股凉风袭来,陆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个看似寻常的寒颤却让陆焱的意识出现了某种波动,他的视线突然就模糊了……
“呦,这不是吾王的栖身嘛。真漂亮,和吾王一样漂亮呢。”一声妩媚,轻佻的女声传入陆焱耳中,接着一股浓烈却不刺鼻的香气直入他的脑端。
两行清泪悄无声息地滑过陆焱的脸颊,视线逐渐清晰后他看见一位女子拖着红色的菱纱长裙向他走来,女子血红的长发直达腰间,修长的双眸犹如森林中的狐媚。红润的双唇和雪白的皮肤,让人感到美艳的同时更觉些许胆寒。
她将自己丰满的酥胸紧贴在陆焱身上,在他耳边喃语道:“这就是宿域的男人吗,可惜了。”
扑鼻的香气,艳丽的面容几乎让陆焱窒息了。但此刻的他不会有其它想法,恐惧早已吞噬了他,使他的身体和思维都不受控制。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陆焱话还未完,只见眼前划过一道刺眼的寒光。
“叮咚”一声脆响,熙禾栖身手中的棱刺掉落在了地上。“你和你家的主子真是一样呢,一样让人讨厌!”女子紧捏着熙禾栖身的手腕,轻蔑地说道。
但女子轻蔑的态度在下一秒就消失地无影无踪,她注意到到自己那只紧捏熙禾栖身手腕的手开始变得苍白,起皱,像是刚从醋坛子里捞出来的一般。
“呦,【桥根的花蕊】真是一件不错的盾器,如此恶毒的属性,我喜欢。”女子笑着说,然后松开了手。
女子慢悠悠地从旁边守卫腰间抽出短剑,可熙禾的栖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只不过啊!”女子将短剑一寸一寸刺进熙禾栖身的腹中,“你这件是次品。”她嘤嘤地笑着,让人不寒而栗。
【桥根的花蕊】化作一缕蓝烟向窗外飘散,熙禾栖身的嘴角和双眼里沁出了黑色的血液,随后向后倒去。
惊恐万分的陆焱本能地接住了熙禾的栖身,他哭了,望着怀里这具傀儡的遗骸,他不知为何感到一阵绞心的痛苦。
悲与愤暂时替代了恐惧,陆焱抬起头,用红肿,颤抖的双眼直视着女子。
“呦,不要这样看着我嘛,怪吓人的。”女子笑着说,同时轻挥了一下长袖,随后陆焱便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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