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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只要与你有关,就与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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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不是吗?就算你心甘情愿地死在我剑下,一切也都回不去了……”

    鲜有人知,三年来这对关系亲密的君臣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太子亲自举兵灭了整个将军府;没有人知,孱弱的太子殿下和南宫羽将军单打时发生了什么,太子能胜出。人们只知道,那夜过后,护国将军府在一场大火中湮灭,太子回宫大病一场,连曾经听说会在九月初八举行的太子婚礼也没有举行……

    ——

    九月初九,重阳节,宜祭祀、出行,忌动土、安葬。

    “皇叔,她醒了吗?”g上休息的夜宴尘微弱出声。

    “宫女来报,刚刚醒来。”看着面如白纸的夜宴尘,夜冥不忍心违背他的意思。

    “那就让人送她走吧。最好送回北楚那人身边。”

    夜冥闷声道:“这个我做不到!宴尘,我跟你说过的,现在能救你的只有她了,你才执意要放她走!你若死,你要将南越百年的基业置于何地!”

    “南越和幽欢,都要拜托皇叔了。”

    夜冥没有答应却也不反对,只是怒气冲冲拂袖离开。

    “夜宴尘,你不告诉我到底是谁,现在又准备把我送去哪里?”夜冥前脚刚走,凤天舞后脚也进了他的寝宫。只是原本高亢的声音在看到g上病弱的某人后渐转低沉,“你怎么了,我不过睡了几天,你怎么都快病的要死。”

    “没事,老毛病了。”他微微笑,“怎么,送你离开不用和我成亲,你还不答应?”

    凤天舞白眼:“我连自己是谁都还不知道,去哪不都是一样的吗?”

    “那你陪我去赏菊,我就告诉你。”夜宴尘期许的看着凤天舞,看到她点头后莞尔一笑。

    ——

    “你不过就是赏菊嘛,有必要爬屋顶这么高吗?”屋顶上,凤天舞小心翼翼地扶着夜宴尘,生怕一阵风就把他吹掉下去。

    “重阳,本来就应该登高不是吗?”

    居高临下,看着御花园里繁花盛开,美不胜收。凤天舞下巴示意了下:“呐,桔花你也看到了,是不是该说我的事?”

    “这么心急?”夜宴尘时不时偷瞄她扶着他的双手,心里特别踏实,有人陪在身边的感觉当真好……

    凤天舞挑眉:“难道你想赏一天菊然后才肯说?”

    夜宴尘勾唇:“凤天舞,北楚睿王妃。”

    闻言,凤天舞差点坐不住掉下去,眸色微冷:“什么,我真的嫁过人了?不可能!我手臂上的朱砂痣还在呢!”

    这下,轮到夜宴尘诧异地看着她。当初在北楚,她和楚云睿琴瑟和谐是有目共睹的……难道只是貌似神离?可他们彼此的眼神都是那么真切。

    夜宴尘咳嗽数声:“我知道的就这些。”

    “那你还骗我嫁给你?”凤天舞松开手指责,看到他摇摇晃晃又连忙再次抓住。

    夜宴尘揶揄:“是啊,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嘛。”这句话是真的!

    凤天舞扁扁嘴不想继续深入:“……你今天很反常。是怎么了?怎么会短短几天就病成这样子?”

    “因为昨天我们没有成亲,我相思成疾。”

    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还做了个西子捧心状,但显然被骗过了的凤天舞是不会相信:“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跟那个南宫将军有关?”那天御书房里的话,她多少明白了些。只是没想到,他堂堂一太子,居然也只能无奈到被一臣子欺凌。

    夜宴尘眸色一冷:“与他无关。”

    “那我该怎么救你?”在夜宴尘诧异的眼神中,她继续说道,“先前我听到了你和你皇叔的对话,他说我能救你。……我该怎么救你?”

    夜宴尘痴笑:“他随便说的,为的就是你嫁给我,你也信?”

    凤天舞盯着他的眼睛,像是在辨认真伪,许久,她开口问道:“那如果我嫁,你就能没事吗?”

    “为什么?你之前不是一直不想嫁我?”

    凤天舞耸肩:“我之前不嫁是不想没了自由。现在想嫁,是想你能活着,反正我对我那夫君没有任何印象。我现在只认识你一个。”

    夜宴尘释然笑:“可我不想娶了。”他安慰道,“况且你嫁不嫁我,我都不会死,都能像现在一样的活着。”

    踌躇片刻,他最后还是伸手摸着凤天舞的头:“我说了,皇叔那只是骗你的。皇叔武功高强,你在外面他肯定知道,他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一入宫门深似海,你会永远都不再有自由。我不想你跟我一样,没了自由。”

    “我想你夫君现在一定疯狂在找你。”

    凤天舞看着脚下花海,闷声道:“夜宴尘,你会好好活着吧?”

    夜宴尘小声道:“会的。我会努力活下去。”

    “好!我以后有空会回来找你的,可别让我看不到你!”

    看到凤天舞伸过来的手掌,他击掌附和:“不用你回来这么麻烦,我每年都给你写信,到时候你肯回信就成。”

    “放心,会的!”

    午后,沙沙秋风中,凤天舞提着大包小包奇珍异宝坐着马车离开南越皇宫。而夜宴尘,自她走后便屏退宫人,一直呆在御书房内书信。直到夜幕降下,宫人准备进去掌灯时才发现,他已经趴在桌上睡去了。

    他手边是一叠书信,除了第一封是给冥王夜冥以外,其余的全是写着“冷清秋亲启”的信件,还附上了年月,一年一封……

    宫人出宫禀报夜冥时,正巧遇到夜冥夫妇在门口送人。

    “师父师娘,徒儿先走了。”看到宫人下车焦急的神色,妃色女子跳上马准备离开。

    “好。你自己万事小心。”

    “师父放心,徒儿找到他后一定会回来再找师父的。”说完摸摸肩上的小*物,便骑马扬尘而去。

    庆元十九年重阳,太子夜宴尘薨。夜冥收到的信没有过多的文字,只是拜托了储君夜幽欢,还有“秘不发丧”。

    ——

    赶着马车在城镇间行走,感受着风土人情,凤天舞是越来越觉得夜宴尘真乃明君,能把南越治理得如此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

    边走边玩,她慢慢也都不想去找什么失散的夫君,只是一味的留恋山水。直到某天凤天舞停留在一家客栈休息顺便置办点干粮时,一个老迈的和尚出现,打破了她和谐的生活……

    那是一位顶着满面油光的大饼脸,腰间足足可以割下二十多斤肉的老和尚,一身袈裟被蹭着油光瓦亮,举着他那可以抠下一斤泥的爪子向凤天舞行礼,亮出黄黄的牙齿笑米米开口:“施主,我们又见面了!” navdownsh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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