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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只要与你有关,就与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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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愣了许久之后的凤天舞终于回过神来理清思绪:也就是说那些个宫女太监每次背给她听得那些什么十年前的救命之恩,十年来的养育之恩,全是假的!只不过是想让她嫁给夜宴尘而已。而她的失忆……显然也是他们的作为了!

    她囧囧有神的眼睛里燃起了愤怒的火苗,夜宴尘想娶她,下人们全都骗她,这世界还真是满满的恶意!

    可她现在听到的,夜宴尘那慌乱的声音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是太子吗,怎么还那么畏惧一个大臣?

    正在凤天舞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帮忙夜宴尘解围,御书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袭白衣似谪仙的夜冥,盯着靠近夜宴尘的南宫羽,眼神中仇恨外还带有一丝异样:“南宫将军,您靠太子殿下那么近,不知道太子殿下有洁癖吗?”

    夜冥的到来,让南宫羽很不悦。他很不情愿的推开两步行礼:“太子殿下,微臣刚才多有冒犯,望见谅。”

    “没事,南宫将军也只是和本宫商讨一时心切忘了分寸。若没有其他事,南宫将军告退吧,本宫和皇叔有其他要事相谈。”

    “是,太子。”

    南宫羽凌冽的目光扫了下夜冥,这才跨步离开。而他一离开,夜宴尘直接瘫软坐在地上。背倚在桌脚,面色惨白:“皇叔,谢谢你及时赶来!”

    “他是不是发现了?毕竟军队调动这种事时间一久,容易漏出破绽。 ”犹豫片刻,夜冥蹲在他身旁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

    夜宴尘自我厌弃地闭着双眸:“不是。他是来反对我娶凤天舞。”

    夜冥惆怅叹气:“先不说他反对,就连她愿不愿意嫁你都是问题……”

    像是用尽了身上的力气睁开眼睛看了眼身边无奈地夜冥,夜宴尘疑惑道:“皇叔为什么这么问?早上我见过她,她……”

    夜冥的眼神往龙椅后的屏风投去:“她就在这里,你现在可以再问一次。”

    闻言,其他两人都身子一震。

    夜宴尘万万没想到凤天舞会在这边,那么刚才他和南宫羽的对话她也应该听到了……怪不得刚才侍卫像是有话要对他说的样子,只是被自己阻拦了……想到这,他不禁自嘲一笑。

    而屏风后的凤天舞虽然没想明白为什么之前夜宴尘和那个南宫将军没发现她,而夜宴尘的皇叔才来了不到片刻便发下了她,但也不躲藏了,直接从屏风走出来质问:“为什么骗我?!”

    为什么要联合她身边所有的人骗她,名字也骗,身世也骗,只是为了娶她吗?

    “我到底是谁?”

    “是不是在想着再用什么借口继续骗我?”对方一直沉默,她便步步上前逼问。

    “带你进宫的是本王,和宴尘无关。”夜冥起身,和凤天舞对视。

    凤天舞哼气,眼神怀疑:“可骗我的是他,你让我怎么相信?”转头俯视夜宴尘,“我是谁?”

    握了握紧拳,缓慢的从地上起来,夜宴尘清冷的目光对上她,刚想开口便看到她身后的夜冥出手快准狠地一掌打在她的脖子上。

    夜冥扶着昏倒在他怀里的人,对着诧异的夜宴尘劝阻道:“现在最重要的解决南宫羽,不是她。我先把她送回后宫看守,呆下就回来和你商谈。”

    夜宴尘伸手想阻拦:“皇叔……”

    夜冥停住:“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在他要做的事还没实现之前,他确实不会伤害她。

    这*,注定无法平静。

    城外军队持有帝王圣谕层层围住京城,城内,夜宴尘带领他的禁卫军以雷霆之速毫无预警的冲进了南宫羽的将军府,大开杀戒。

    是的,他要杀的就是这整座将军府的人。这三年里见过他无数次进出过将军府的人,一个都不能留!

    南宫羽的将军府虽然没有皇宫那般守卫森严,但也不会柔弱到任人宰割的地步。然而,厮杀却十分顺利。不到半个时辰,近乎殆尽。

    月光下,夜宴尘拖着孱弱的身子立在夜风中,手中的剑也是沾满了鲜血,不断地滴在地上。血腥味迎面扑鼻,而他却像闻到了清幽的花香一般绽开笑颜。

    夜色下,他的身影显得那般微弱,好像随时都能随风飘散。血溅到他苍白的俊颜上,显得那么妖异。

    不久,那道身影移动到了一间敞开的房屋前,却犹豫不前。

    “进来吧。你每次走到门口都会犹豫,最后一次了怎么也这样?”里面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处事不惊地口吻中还带有丝丝g溺。

    握剑的手早已青筋浮起。夜宴尘闭眼沉思了好久才跨步走进这间他三年来进出过无数次的书房。

    “我终于等到你了。”南宫羽喝着茶,神态怡然地欣赏着手中的画,在听到来人进屋后,抬头对着他微笑。

    夜宴尘:“是啊,我来了。”最后一次!

    “知道你要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是因为要娶亲的缘故吗?”南宫羽语调揶揄还有点酸。

    夜宴尘冷笑:“快?呵。这三年对我而言,每天都是度日如年。”

    南宫羽轻放下手中的画,绕过桌子,一步步靠近夜宴尘。在对方举剑挡住他靠近时才停下脚步,抬手握住了剑,灼灼目光紧盯着他:“回答我,是因为要娶亲的缘故吗?”

    “与你无关!”他想要收回剑,却发现南宫羽紧抓住不放,连手被剑割的献血直流没有松开丝毫。

    “只要与你有关,就与我有关!”

    “无所谓。都要结束了……所有的孽缘都要结束了。”

    南宫羽松开手:“是啊,都要结束了。”他的手才松开,夜宴尘的剑就直接刺入他的心脏。可他丝毫不在意,依然g溺的看着夜宴尘:“宴尘,恭喜你,以后你就自由了,再也不用来这里了。”

    血汹涌的从伤口涌出,从嘴里流下,而南宫羽却只是安静地看着夜宴尘,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知道最后一刻腿软倒地,才恋恋不舍的闭上了双眼。

    夜宴尘独自喃喃:“是啊,再也可以不用来这里了!”

    夜风从窗户蹿进屋里,卷起了桌上的宣纸,像命运般飘落在南宫羽的怀里。

    只是看一眼,夜宴尘便移不开双眼,一直端详着那幅画。画里的男子一袭白衣胜雪,强撑着孱弱的身子跪在雨中。明明被雨淋得狼狈,却反让人犹似看到雨中盛开的清莲,不妖不艳。

    画中人是他……

    他记得,那时父皇刚刚驾崩。朝中动-乱,乱臣造反,年少的他根本回天无力。而那时南宫羽率领他的军队回朝了。所有的事,在那天雨中祭拜之后都不一样了……

    “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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