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阿哥兀自站在那里,单薄的身影在寒风的吹拂下愈发显得凄凉。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或许在想着关于孝惠章皇后的模糊印象,更多或许还是她早已死去多年的亲生母亲。
“十三爷,你细想之下就应该明白这位孝惠章皇太后在当今圣上心中的地位?”
邬思道见十三阿哥仍旧是一副沉思之色,不禁又喊了一声:“十三爷······”
在邬思道的叫声中,十三阿哥终于从思绪之中醒转过来。不禁问道:“邬先生,您刚才说什么?”
邬思道见状,不禁微笑着说道:“十三爷,我刚才是说您应该明白孝惠章皇太后在当今圣上心中的地位,所以在今年正月她老人家七十岁的寿诞之上,当今圣上必然会比往年有所不同。您和四爷平日里应该多走动走动,也应该精心准备一份厚礼才是啊!”
十三阿哥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邬思道,接着便是一脸的思索之色,片刻之后淡淡的说道:“邬先生,您的意思是皇阿玛会在今年孝惠章皇太后七十岁寿宴之上,对皇储之位有所表示,二哥也有可能会第二次被废?”
邬思道也只是这么轻微一说,十三阿哥竟能将寿宴与太子再次被废联系起来。单是这一份智力,已经高出其余阿哥许多了。这也难怪在四阿哥登基之后,特别倚重和看好十三阿哥,除了兄弟之情,想与十三阿哥无双的智计也是分不开的。
“说句大不敬的话,若以当前太子的种种行径任由其发展下去,再次被废只是时间问题。关键是谁会是未来大清帝国的继承人,当今圣上的心中对于这储君之位又是怎么想的呢?”
邬思道眺望远方,脸上尽是忧愁之色,似是对这皇储之争极是厌恶但又不得不参与其中。
“那依邬先生推测,皇阿玛会将大会传给谁呢?”十三阿哥有些激动,说话间竟有些急促。
邬思道唯一沉思,淡淡的说道:“当今圣上乃年百年来少有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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