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远远地看见邬思道,便立刻跑了过来。邬思道心中也是一阵欢喜,毕竟两人也有些日子不曾见面了。
“邬先生近来身子可还好?”李卫笑嘻嘻的问道。
邬思道微微一笑,却不曾回答。李卫也知道邬思道的性情,心中也并无介怀。只是正月里寒气逼人,站在院子里身体还是一阵打颤。恍惚间,他惊陷入一阵沉思。
李卫健壮,不禁轻声问道:“邬先生,您在想什么呢?”
许是李卫的声音有些小,邬思道似没有听到一般。一个人仍旧静静的站立在寒风之中,宛如一座丰碑,一动不动。李卫欲言又止,没一会儿便悄悄转身意欲离去。
只是刚走出几步,但见一个身穿天蓝色长袍,腰缠玉带的男子正缓步向此走来。李卫定睛一看,刚想欠身给来人请安。而男子却微一挥手,示意不要出声,本人却是径直走来。
李卫向来机灵,微笑着赶忙走开了。男子慢慢走到邬思道的一侧,望着这雍亲王府四角的天空呆呆出神,还不时发出一阵轻叹之声。
许是这悲叹之声太过无奈,竟连邬思道都被其感染,不禁转身看这来人为谁。转身之间,邬思道的那一丝目光却停留在这男子身上许久。俊美的脸庞,健壮的身体,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只是这种气质又与皇家气象不同,少了一些心机与诡诈,多了几分澄澈与坦诚。
“邬先生,你说我们像不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鸟。渴望在天空中翱翔,但却身不由已?”
邬思道有些惊讶,却不曾想到他会有此一问。微一沉思,轻声说道:“十三爷,近来莫非遇上什么事情了为何这般感慨?”
来人正是十三阿哥,只见他一脸凝重的看着邬思道,心情有些沉重的说道:“邬先生离开江南到四哥这雍亲王府也有十多年了吧?令尊可还好,很少听你提起。”
“劳十三爷挂怀,我父亲身体还算硬朗,我们每月也有书信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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