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啊!依我看,说笑的倒是邬先生!”
邬思道只是微微一笑,进而又朗声说道:“四爷你又何须过谦呢?在下记得康熙三十三年,当今圣上在此建造府邸,赐予四爷您故才有了今日之规模。尽管您只是多罗贝勒,可是依在下看来这一座府邸却是亲王级别的。由此可见,四爷您在当今圣上的心里的位置可见一斑啊!”
四阿哥没想到邬思道居然将此事分析的如此透彻,心中不免一惊。他转眼向十三阿哥望去,眼神之中仿佛诉说着什么。十三阿哥与四阿哥相互对视,虽没有过多言语,可他毕竟跟随四阿哥多年,尽如此便已明白其中利害。
十三阿哥望着邬思道,忽然笑着问道:“邬先生真是见微知著鞭辟入里,可不知对于当今朝局有何看法啊?”
邬思道缓缓坐下,一双冷峻的眼睛注视着四阿哥,淡淡的说道:“四爷号圆明居士,又自称是天下第一闲人。想必对于当今朝局自不关心,至于在下的看法又何须言明呢?”
四阿哥重新审视了一眼邬思道,一脸忧愁的说道:“不错,我是有济世安民之心,怎奈时不我与。孤家寡人而已,如此又有什么作为呢?”
“四爷,大错矣!当今圣上是古往今来少有的圣主,他老人家圣明独照,只要是一心一意为朝廷办事,他心中自然如明镜一般看的清清楚楚。再说当今圣上最忌结党营私,康熙二十七年就曾对当朝重臣明珠等一众人等革职,后来虽又重新启用,可毕竟不复当年的风采,这也使大阿哥再也无望与嫡位。如此惨痛的教训恐怕才是四爷以天下第一闲人自居的真正原因吧!”邬思道目光如炬,一脸坚毅的说道。
十三阿哥不禁双手齐拍,笑着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四哥,看来你这次江南之行不虚啊!我看像邬先生这般大才的能人,我大清国绝难找出第二个人来。”
邬思道微微摇头,笑着说道:“十三爷你过奖了,要说雄才伟略四爷才是名副其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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