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是出了名的争强斗狠,不过处事相当聪明,从不将乌七八糟的事情带到学校里,没在学校落下把柄,加上他老子郭德全的名头,让学校多少有些顾忌,郭保林虽然成绩很烂,但也在市一中这样的省重点中学顺顺利利渡过三年。
高考后,林泉知道郭保林的高考成绩太烂,也没好意思问他被哪所学校录取,就各自烟消云散不再联系。
林泉进入省立第一个月进行军训的某天,校园里突然断电,所有的大一新生都陷入一种喜出望外的狂热之中,不用挤在阶梯教室里高声唱革命歌曲真是一种幸福。
月光浮动,人影幢幢,黑乎乎辨不清彼此的面目,林泉根据或娇柔或粗哑的嗓音猜想错身而过的女孩们的相貌,听见前面的一团黑影里有人拿静海话交谈。静海话很土,静海市区里的人都很少用静海话交谈,林泉来省城这半个多月都没好意思说他是静海人,乍听见有人拿静海话交谈,有种他乡遇故知的喜悦。
林泉用静海话招呼他们,郭保林从那团人影中挤出来,向林泉走来,先叫出他的名字。郭保林赶上高校扩招的好时机,进了东海省立大学成人教育学院一个至今他仍记不全名字的专业,再度与林泉成为校友。说来惭愧,那时林泉还不确定他就是在校名有赫赫声名的郭保林,但这一切都不妨碍他们的友谊突飞猛进。
这种友谊迅速达到郭保林有时与马子在宾馆里突然发现裤兜里的避孕套只剩下一只又苦无机会脱身去买便给林泉打电话用暗语让他买了之后一起吃晚饭时在桌下将避孕套递给他然而他与骗来的马子一起回宾馆而林泉孤单一人返回寝室的程度。
郭保林头依着着车厢壁,嘴角浮出一丝淫笑,正回忆某个良家给他身下挣扎时的*场景。
“万里长江从雪原转徙万里,奔腾跌荡,直到下游入海处,水势才变得温宛柔顺有如处女。携带而下的亿万吨泥沙沉积在河口,堆积成众多的沙洲、沙坝。江水的水流不断的右偏,将沙洲、沙坝依次并入北岸,形成狭长的沙洲平原。这片沙洲平原上孕育着华夏东部的一颗璀璨明珠――静海……”
静海站就要到了,林泉扭了扭酸麻的脖子,将紧贴着他肋下好几个小时的少妇往外推了推,瞥见她脖梗下的肤肉异常的细腻,饱满的*将棉质衬衫撑得鼓鼓囊囊,透出隐约的肉色,小腹时腾起一股热气。
广播里甜腻的声音仿佛一粒投入平静湖水的石子,在车厢里引起一阵骚动。
“静海这几年的发展大不如以前,前些年,在沿海各大城市排位中还在前列,这几年都看不到静海的名次了……”
“怎么没有名次?翻到最后一页,倒算第七位。”一个戏谑的声音打断对方的感慨,“陈然下台后,周平、杨云都是败家子,七八年过去了,都说要改变静海的面貌,静海改变了多少?周平代了两年市委书记,到换届时,让人捅出两千万的资产。两千万啊,就算没有贪污受贿的证据,光是巨额财产不明来源罪也够他在大牢里蹲一辈子,谁能想到,他拍拍屁股平调到清池当市长去了,不过人在清池栽了跟头,给咔嚓了。”
“唉,”深深的长叹声,包含着激愤的情绪,“杨云呢?他在市委书记任上做了五年,静海在他手里也没有起色啊。”
“能有什么起色,陈然、周平是他暗中扳倒的,他忙着招揽亲信、**,哪有时间发展静海经济啊?不说别的,光他*的钱,就比周平捞的还多,静海市明码实价,乡镇书记二十万到五十万不等,静海六县一市,有三百多个乡镇,挨个换一遍,杨云能捞多少钱?”
“五十万,有五十万,谁还高兴当个乡镇书记啊,也就正科级待遇?”
“兄弟,没眼光了吧。在静海当个乡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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