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20
坐在早就该淘汰的绿皮火车的车厢里,三人坐的排椅上挤着五个人,若非紧挨着林泉的秀丽少妇将硕大的*紧贴着他的肋下,这样的压迫真叫人好受。
少妇大约有二十四五岁,或许要小一些,憔悴疲惫使人显老,她贴着林泉睡得毫无顾忌,估计她在闷热的车厢时熬了很长时间,到省城站才等到一个座位。少妇穿着素雅的棉质衬衫,不知道她在硬座车厢里站了多少时间,衬衫给挤得皱巴巴的,浸染着汗渍,腰胸等敏感的部位还有几个明显的手印,林泉翘起嘴角,露出一个含糊的浅笑:在拥挤的硬座车厢,连转身也困难,看见漂亮的少妇,谁都会忍不住要占点手脚便宜。
林泉坐在那里,手脚伸展不开,两排椅子间的空档里还坐着一个抱着婴儿的中年妇女,婴儿的脸皮干巴巴的,样子十分苍老,小脑袋钻进母亲的怀里,嘴里的涎水沾着下巴,亮津津的堆在颈脖子里。中年妇女解开劣质的化纤衬衫,只是微微侧过身子,露出褐色的*,将黑枣大小的*塞进婴儿的嘴里。
林泉看见对面的郭保林打盹的眼睛睁开一条细缝,斜着眼睛朝他笑了笑。郭保林呲了呲牙,脸贴着冰冰的车窗闭着眼睛睡觉,但是脑袋给快速行驶的列车震得一跳一跳的。
林泉将脚缩在椅子下,小心不踢着那位中年妇女,又怕惊醒紧贴着自己睡觉的秀丽少妇。脚下感觉让什么东西磕了一下,座椅下伸出一只长满汗毛的粗腿,低头一看,刚才还站在过道里,双手托着下巴靠在座椅靠背上睡觉的那位大哥,这时实在熬不住,钻进座椅下狭窄的空间里,伸展着手脚,陷入异乡的梦里。
郭保林身材高大,卷到肩膀上的t恤袖口露出隆起的肌群,剃着寸头,脸上还有两道刚结疤的伤痕,粉红的伤疤就像婴儿唇,让他看上去十分凶恶。郭保林霸占了两个人的座位,头靠着车厢壁,赤脚蜷在座位里,舒服的姿势让林泉看了十分羡慕。
从省城到静海,空调大巴的车费是八十三元;空调列车四十六元,绿皮火车(指普通列车)用学生证打折,只要十一元,这就是林泉与郭保林坐在绿皮火车的硬座车厢里煎熬的原因。
郭保林家境富裕,但是他在期末时,跟他老子郭德全之间大吵了一架,让他老子断了粮草,他平日泡马子不知节俭,十一元的车费还是林泉帮他掏的。
林泉的父亲是一所二流中学的校长,属于小说里被歌颂、生活中被嘲讽的那类人,所以林泉在大学里的生活费一直紧巴巴的,郭保林在林泉宿舍里吃了两天泡面,等林泉所有科目都考完之后,才一起坐火车返回静海。
上火车前,两人分掉最后一包方便面,坐到火车上,两人就一直在聊回到静海一定要到“八大碗”好好的解解馋。“八大碗”是郭保林他老子郭德全开的酒楼,拿郭保林自己的话说,郭德全是个奸商,每天去八大碗海吃海喝乃是劫富济贫。
林泉心里想:“奸商?天知道我这辈子的最伟大目标就是做一名奸商。”
高中时,两人虽然同在一个学校里,郭保林七班、林泉三班,但是以省重点高中的高压学习氛围,不同班的人很少能发展出不一般的友情来。郭保林高三时在校外租了间房子,说是学习,其实是郭保林在校外图自在的窝点,同届的同学都将那里当成看*的场所。林泉跟邻班的一个小子去过一次,以后就熟门熟路了,不过那时还不认识郭保林,有时两人坐一张凳上看片子,也不大说话。以“一起扛过枪、一起下过乡、一起嫖过娼”来作为铁杆友谊的标准,一起过看*,也足以让两个陌生人产生足够的亲切之情。那时起,林泉与郭保林在校园里偶尔碰着,也会善意的微笑。
郭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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