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状况的严重程度。
这人应该十分重要,重要的足以撼动米霍克如山岳般沉稳的剑心,让他焦急动容。
而主人如此焦急,船如何能不快?
“快点,再快一点。那个家伙,可千万不能就这么死了啊。”米霍克喃喃自语,往日犀利锋锐的目光这时显得有些散乱无神,只有背后的大黑刀“夜”一如既往的平静。
……
被搅乱的再另外一个时空里,也有这样一个人被这样一双迷乱的眸子盯着。
“除了放慢治疗的速度,没有其他办法了。”薇安这幅模样让侯赛因有些瘆得慌,他不自在地转过头有些讷讷地说道。
“也只有这样了,唉。”薇安垂头丧气,一屁股坐在床上,坐在侯赛因的身边。心烦意乱地拉扯着裙子,喉咙里发出一脸串的叹息声。
侯赛因前世的课本里记载着一种人,悲天悯人,善良的让人费解。侯赛因从来都是不相信这样的人是有可能真实存在的,而现在他望着薇安松垮的肩膀很是费解。
“唉。”
“唉。”
叹息是同时的,转头也是同时的,连话也是同时的:“干嘛叹气?”
“我在为你们的组织发愁,把你这样一个爱心疯狂泛滥的傻妞丢在外面,不知会惹出多少麻烦。”侯赛因先说话,恢复了正常状态,刻薄得像是三流偶像剧中的男主角。
薇安不以为怵,伸手捶他一下,傻笑一声,俏脸红着嘿嘿道:“你不就喜欢这个调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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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像是在挤干巴巴的强力胶似的痛苦,明明情节在脑子里非常清晰,动起手来却异常地干涩,更痛苦地是如此这般干涩地熬出来几千字却依旧不是满意,痛哉。
另外,这学期新排的课表真是让人蛋碎。。。。
鞠躬,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