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家族不过是后起之辈,年轻毛躁,根本不堪大用,想不到你这么快便要违背与我们天阴圣教的约定!”南宫芳芳身后屋中传来愤怒的声音,说话之人似乎并未将南宫芳芳放在眼中。
屋门开启,一只脚方在屋内抬起,猛然间听得一声金属摩擦的锐响,随后便是迟来的穿肉破骨之声。那锋锐无双的链剑剑首似极了活龙,居然在一剑洞穿了屋中之人之后缓缓倒退而出,随后扭首转身,重又盘在南宫芳芳身侧,若非亲眼看着南宫芳芳手指操纵,是问谁会不去想这金属之物到底是不是活的?
“有何约定,我怎不知?”声音沉稳镇定,南宫芳芳失色的面庞此刻已复血色,一双秀目圆睁,瞳中只有坚定,不见丝毫惧意。有些人看似心中软弱,却不知他们的心底常常有一道不可触犯的线,一旦崩断,这种人要么变成坚强无匹的勇士,要么化身怪戾无常的恶魔。
天幸,南宫芳芳是后者,而梁喜发并未看走了眼。
南宫芳芳直身而立,银影紫衫让这少女本来娇小的身体显出了一股舍我其谁的气势,目光扫过之处,天阴教众无从瞠目咋舌,不争气的甚至手一松便将保命的家伙掉在地上。
“我要救人,想活命的,趁早滚开!”南宫芳芳怒叱才起,身周链剑便如灵蛇昂首,凭地立起两丈多高,剑首斜指天阴教中一人,直如银蛇垂首,正盯着自己的猎物。
“哪个敢退!?小丫头,你真当天阴教会怕了你么!?老子将你那十根手指根根切下时,看你还能不能如此嚣张!”风随声到,一柄丈余长的大关刀迎风怒斩,不论气势速度都远超之前的天阴教众。
南宫芳芳正要运剑抵挡,忽然听得如清风般令人爽利的男声响起:“剁谁的手指?你的?我来代劳便是。”
这使大关刀的天阴教徒只觉得背后汗毛尽数立起,纵然眼前便有强敌,他仍是选择了抖个刀花,随即反撩手中大刀,直往屋中那声音来处攻去,同时口中怒喝道:“谁在屋里!?”
“你问我?还是这屋里那六个废物?”清音又起,大关刀什么也没碰到,这教徒只觉得面前微风拂过,伴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
这是谁的手指,怎么折成了这个样子?我的大关刀呢?地上?地上的刀是我的!?
十指连心,所以当这天阴教徒发现断指失刀的便是自己时,难免叫了个撕心裂肺,四下里剩下的天阴教众则是东倒西歪,双手奇异反折的同时带着满面的苦楚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手指我帮你折了,你这条命用不用我也代劳?”清朗温润的声音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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