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梁喜发的声音,伴随而至的还有拳掌攻到的冽冽风声。
“各凭本事!”紫袍人情知强冲已不可能,干脆收心回身,双手食指同时点出,使得正是幻阴指绝招“破虚刺”。
梁喜发冷笑一声,喝道:“来得好!”双手收而复推,一上一下夹带着怒龙冲天之势迎向了紫袍人那两线凝如实质的极寒指力。
“呲喀”连响,紫袍人两手食指具断,随后便见梁喜发收掌出腿,踩踏连环之下便是接连不断的碎骨断筋之音,直到最后紫袍人两手尽碎,他才真正回过神来,一声痛呼响彻云霄。
“你!”紫袍人在恐惧与狂怒的情绪催动之下便想骂人,哪知仅仅吐出一个字就因为胸腹间穴道被梁喜发随手拂中产生的剧痛而被生生噎了回去。
梁喜发看着倒在地上的紫袍人,神色间仍旧冷漠,气不加喘面不见红,仿佛根本没有经过刚才那一番快愈闪电的剧斗。
“你的嘴没被我封住,说,还是不说。”平稳而带着审问意味的声音自梁喜发口中发出,落在那紫袍人身上则让他的身子一个激凌。
紫袍人对于自己功力的高估让他根本连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他的心里此刻剩下的只有恐惧这一种情绪。
他害怕梁喜发那种天下无敌的威势,害怕梁喜发那雷霆狠厉的手段,那份惧意有如冬日淋了冰水,自头顶醍醐而下,直至脚心涌出,让紫袍人彻底凉透了心。
不过,怕到浑身颤抖的他依然清醒,或者说周身的剧痛让他成功地保持了清醒。比起面对梁喜发,紫袍人显然更加怕死,更加惧怕来自天阴教的惩罚,所以他得保持清醒,好使用自己所有的筹码来交换生的条件。
梁喜发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紫袍人,而后者张了张嘴,却又停了下来。如此反复数次,才听得紫袍人咬着牙说道:“我若告诉你,你得放我一条生路。”
“我放了你,你就能活么?不论你是不是告诉了我实情,或者我放不放你,最终的结果其实你早就知道,不是么?当年‘威震八方’石老侠放你一条生路,想不到你今日又与天阴教合作。狗改不了****,你今日这一死根本难免,李淮阴。”梁喜发的话不紧不慢,但却犹如锥子狠狠地扎进了紫袍人的心上,轻易地摧毁了他最后的防线。
“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吃惊几乎让李淮阴忘了疼痛,但也只是几乎,他才说了一句话,便又疼得龇牙咧嘴。
梁喜发却没答李淮阴的话,只是重复道:“我最后问你一次,我师弟一家如何?”
李淮阴一愣,随即狂笑起来,笑的是如此疯狂,似是已然自暴自弃。笑声被咳出的鲜血打断,李淮阴狠狠地将口中血吐在地上,然后死死盯着梁喜发一字字说道:“天阴教主已经盯上你了,除非你比当年天阳老道还要厉害,否则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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