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血也随着多了起来。他二话不说就横抱起了依谣,径直朝依谣寝殿走去。依谣搂着穷蝉的脖子,紧紧地靠着穷蝉,那熟悉的味道再次闯入依谣的鼻子。曾经他们两个每次惹祸后,依谣受了伤就会痛哭流涕,穷蝉想尽了一切办法,最终只能抱着依谣回家,依谣才止住泪。这种感觉,随着他们悄然的长大,已经慢慢消失了。这段时间釉湮的兴风作浪,早就让这三个兄妹之间的感情,摇摇欲坠。而这一刻,依谣终于重新找回了自己的二哥……
连嘴角的血,都是甜的。
“我想去找大哥……”依谣平静地说着。
“现在吗?”穷蝉微微低下双眸,看着她。
依谣轻轻点了点头说:“我们三个,很久没有静下心来,坐在一起了?大哥尝试按照母后的配方在研究茶道,我们去看看吧?”
穷蝉转了一个弯,就改道去了梼杌的寝殿。
“你、你干什么!”梼杌死死抓着釉湮的手腕不放,把她拽进了寝殿后,一扔就把釉湮甩在了榻上。釉湮赶忙坐起身来,一边理着衣服,一边说着:“妹妹发完疯,接着是穷蝉发疯,现在轮到你了吗?”
梼杌并不说话,解着自己的衣服就朝釉湮走来。釉湮心中战栗,莫不然,莫不然,他要……
“你想做什么?”釉湮把声音都提亮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梼杌,“别忘了我们之前说好的了的!你休要乱来!”
“乱来?”梼杌轻蔑地笑着说,“夫妻圆房本是天经地义,何来乱来之说?如今父王都这样表示了,你在大殿上又不是没有听见!”
“你忘了你外边的女人了吗?你、你……”
“你忘了傲狠已经死了吗?”
“你给我离远点!”釉湮狠狠推开了梼杌。
“怎么,想替我的弟弟守身如玉?”梼杌不削地看着釉湮。
“是又如何?”釉湮声音分明在颤抖。她的确是替人守身如玉,只是替的并非穷蝉,她这辈子想嫁的人只有魔祁王琅琊一人!其余人,休想碰她!
“我能如何呢?要不,我让穷蝉和你圆房?这样你们两个都欢喜。”梼杌打量着釉湮说着,“反正我是不介意。只要你给我们高阳氏生一个孙子就成……”
“你们高阳家把我当什么了?”
“你不愿意跟我,我说成全你和穷蝉,你也不愿意,你到底要怎样?”
“总之,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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