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汐也机械地站起来,随大家一起行礼。她不经意地朝托盘那边扫了一眼,却被中间那盘最上面的匕首吸引了注意力。远远看着,鞘上没有多少花纹,像是身经百战的蒙古人用过的,这个拿起来应该很称手吧?她想到了留在王府的那把枪,能够拥有一把这样的匕首,也算是可以弥补遗憾了。
第一局是射箭,由予祥和予睿对抗。靶子搬来,侍卫阿福一声令下,予睿拉弓,放箭。飞出的箭像有了灵性一般,不偏不倚,直中红心。
“好!”众人忍不住喝彩。凝汐看着他,只是默默地拍着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予睿回过头,看向梅福晋。只见自家亲娘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向他摇了摇头。他的手又握成了拳头,该死的生存之道,连过年了也不可以释放自己吗?
接下来,予祥的箭虽没命中红心,但也很是接近,底下也传来了稀里哗啦的拍手声。
可是在后来两次中,予睿的箭都射偏了,落在了靶子的最边缘。而予祥虽然没射中红心,但在后两次都赢了予睿,第一局自然是予祥胜利。
“去,挑一样东西吧。”嫡福晋笑眯眯地说道。
予祥挑了一盒胭脂,让安成笑着摇摇头。回到座位后,他坐到沁心和绣文中间,把胭脂在二人眼前晃了晃,笑道:“呆会儿你们俩谁表现得好,我就把这个赏给谁!”
下一局是吟诗。嫡福晋站起来,在事先准备好的竹筒里抽出一张纸条,展开对着大家,只见上面写了个“花”字;
“按照规则,”嫡福晋道,“每一组想出一个带‘花’字的诗句,答不上来,或者意思不祥的,那一组就罚下一个人,当然也要罚酒。这样下来,最后剩下那人所在的组获胜。听懂了吗?”
见众人没有异议,嫡福晋往手边指了下:“上次是予祥他们组获胜的,这回就让他们先来吧。”
予祥接口道:“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予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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