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因为时间的关系,现在我不能带你去见白乌鸦,你得先帮我办这件事,事成之后,我在让人带你去。”
石钰的武功并不算好,而且此刻她也不想在浪费自己的力气去做这件事,让水沉浓去,这是最好的选择,所浪费的力量并不大,若是水沉浓失败,也不会消耗自己的人力,死的。只是一个水沉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夏国,马车入城。
队伍庞大。
水沉浓身穿白色长衣,面带白色面纱,她的长袖之下,藏着的,不过是一枚小小的刀片。
车内,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人安静的躺在里面,似乎是睡着了。
水沉浓皱了皱眉头,她没有能力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人带走,跟车的队伍并不是闹着玩的,结束这件事情的最佳方式就是射出手中刀片,然后悄然转身。
她相信自己做得到。
但是,车内的女人何其无辜。
后悔与痛苦交织,马车眼看就要进入宫门。
水沉浓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的手指动了动,阳光下,一枚刀片倏然而过,划破长空。
街道旁,几颗高高的梧桐树,梧桐树上的叶子徐徐飘落,飘洒在街头。
车内的人动也没动,安静的躺着,面色没有任何的表情。她听见了刀片划过长空的声音。也看清了刀片穿过挡住马车的红色厚布,然后在轻轻地掠过她的咽喉。
曾经叶池说过,水沉浓割人咽喉的剑法不错,刺人心脏的剑法却差了两分。
这一次,水沉浓选择的是割喉,很准确,无一分偏差。
马车进了皇宫。没有惊动任何人。
水沉浓还坐在床边,她的手在发抖,浑身冰冷。
“啊!”她忽然惊叫了一声,声音破空般的响亮。她站起来,飞出了窗子,好似疯了的鸟儿。
穿过了长街,劲风带动飘落在地上的树叶。
城外,河边。水沉浓静静的躺在河水里,没有脱去衣服,也没有解开面纱。她就那么安静的躺在河水里。
她的手,不是没有缚鸡之力,她依然可以杀人,轻而易举的杀人。
那位受百千人护送的公主,就死在了她的刀片之下。
冰冷的水。
冷冷的,凉凉的。
她不需要任何人为她解开穴道,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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