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然后苦笑着离开了。她去烧了热水,她温柔的帮那睡美人擦拭着身上的每一道伤口。
这些伤口并没有及时清洗干净,所以睡美人发烧了,脸上身上全是汗水。
“让我死吧……”只听那睡美人口中轻轻的呢喃着这句话,一直不停的念着。
“凄凄。”白曼轻轻的摸了摸花凄的额头。花凄睡着时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呢。
白曼刚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回来,她的衣服上全是汗水的味道。
花凄好像正做着噩梦,脸色很难看,但却没有任何害怕的神色,她一直不停的说着:“死了不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活着……”
话,一直重复着。
白曼点了花凄的哑穴,不让花凄发出声音。听见那个声音她难受。以前她喜欢折磨这个姑娘。可现在……现在她还是不想好好地照顾她。
处理好伤口,白曼又去抓了药,抓药的时候她听药铺的几个伙计讨论道:“听说迟钿的小王爷已经到夏国了。”
“怎么才来啊!宰相大人为了找小王爷几乎要把夏国给翻遍了。”
“可不是,前半个月城里城外到处都是兵,满城的找人。”
“这也不能怪宰相大人,要是迟钿弄个什么仪式,在组一个大队,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再说他们小王爷是要娶我们离郡主的。这来提亲还两手空空,弄得夏国上下没一家安宁。”
“你还别说,真要把离郡主嫁到迟钿去?那还不翻天。”
“我看不可能,城里上下谁不知道离郡主就喜欢上官大小姐。宰相大人也知道这件事。”
“你傻啊!这两大人都是朝中不可少的重臣,大人们真会让自己的女儿跟一个女人在一起?”
听那几个伙计堆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说这话;
。白曼都有些不愿敲响柜台打扰他们的雅兴。但花凄等不得,她也不想去下一家。最后还是敲了敲,伙计面容紧张的给白曼抓了药,抓完了药,伙计还不敢收钱。
城里没有人不认得白曼。她是相思楼的女主人,是宰相大人身边最说得上话的女人。只是近一个月里,她们都没有见到白曼,相思楼关了又开,也重复了好几遍。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女人已经死了的时候,她又出现了。这还真把那几个堆在一起聊闲话的伙计给吓着了。
那伙计将药捧到白曼手里,奉承道:“白曼姐,可是姑娘们练舞时又受了伤?我们掌柜的说了,只要是相思楼的人来取药都不收钱,这药是送给姑娘们的,我们大家都希望能早点看到姑娘们的舞姿呢……”
这个伙计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好听,还很啰嗦。
白曼也没跟他客气,拿了药就往外走,没过多久人就消失在了门口,那伙计长吁一口气。却又有一锭银子从门外飞了进来恰不巧的砸在了那伙计的眉心,还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白曼的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
当她回到客栈的时候花凄已经醒了,并且还坐了起来。
白曼推开房门,两张面孔对上,谁也无话。
最后还是花凄先开了口,她站起来,垂着头,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白曼姐”。白曼望了她一眼,冷声说道:“别乱动,我去熬药。”
说完,门又合上了。
花凄又呆呆的坐在那里,她的脸色就像白蜡一样。天快黑的时候白曼端着熬好的药来到屋里。花凄还保持这那个姿势坐在那里。
白曼将药放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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