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她一直这么对自己说,因为还有人在等着她。
那双手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大的灾难,反而送给了她安稳。对她而言这是她遇上过的最幸运的事了。但她却再也无法因为幸运而变得兴奋或者高兴起来,对她而言,活着就是灾难,可她却不得不活下去。
她被送到一个可怜的妇人的怀里,她有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名字。――上官沫。而今,这个名字还跟着她。
那个小女孩……
上官沫扬起头,朗逸就坐在她的身前。她向朗逸伸出手,冰冷的手附在朗逸的手背上。外面的阳光照进了屋子。地板上投下了两道浅浅的影子。她将目光转移到了窗外:“天,居然放晴了――”
“是呀!”
她推动轮子,滑到窗子边,指尖伸出了窗外,从窗里吹进来的风,依旧还是那么的冷。“朗逸,你恨我吗?我占用了一个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人的身份,你恨我吗?”她问。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她摇了摇头。就在前几年,她第一次看到花凄的时候,那个时候花凄还只是一个小丫头,只有十二岁,寒冷的冬天,花凄站在结冰的石板路上,拼命的练习着,手已被风吹的发紫,极可能已经失去了知觉。她推着轮子向花凄靠近,将盖在自己腿上的袍子递到花凄面前,她说:天冷。
花凄看也没看一眼,继续保持着那个单脚独立的姿势。她看的很心疼,也很想笑,那个姿势毕竟不好看,而且那个时候的花凄也没有现在的漂亮衣服。手和脚都被冻烂了,脸上也被寒风吹裂了几道口子。
上官沫说:这样子练习是没有用的。
花凄看也没看她一眼,继续坚持着。直到昏阙过去,白曼走阁楼里走出来。将花凄抱回了暖气萦绕的房间。
后来,她再次看见花凄的时候,是白曼在亲自教花凄舞步;
。那时,她只觉得花凄的姿态很熟悉,手指也不自觉的在腿上敲动起来,那些被掩盖的曾经都清晰的浮现在她的脑海。
也就是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坚持着,每日都来看花凄练习。花凄也知道她每天都来,但却从未看过她。
直到一天,她对花凄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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