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了酒席,余青口述,帐房楚华仁手书菜谱。写着写着,他忍不住问:“这鱼去腥的法子就这么简单?”
“嗯嗯,难不成你怀疑我藏私?”这帐房长得不错,立体感强,活脱脱一枚养眼的帅哥!可他什么眼神?!
“不敢。只是这世间大厨不少,却不明白这么浅显的道理,着实遗憾。也是陆夫人好福气。”楚华仁的话怎么听怎么刺耳。
“羡慕嫉妒恨也没用,这就是一叶障目。你看看,会了这法子,以后用鱼做什么不好吃?况且这触类旁通倒也不是人人都会的,就拿这酒糟鱼来说,若用鲤鱼,就是一道很好的药膳呢!”余青得了便宜卖乖。
“药膳?请问这酒糟鲤鱼有何效果?”楚仲秋倒是很会抓重点。
“这・・・・・・”余青歪着头想了一下,“我祖先倒没告诉我,只说做月子时,若能吃到酒糟鲤鱼,酒糟鸡蛋,那是极其好的。不信您可以找个大夫问问。”
“对了。”余青一拍脑袋,“那我们的兔肉?”
“这好说。”楚仲秋倒不在乎这点小事,再说,有了配方还怕没客来吗?“倒是这鱼,你们手上还有吗?”
“额,这个时候抓鱼,着实困难。”余青挑挑眉毛。
虽知道这话是事实,但怎么听都不让人舒服。楚仲秋又开始敲桌子:“价格方面,好说。”
这下余青就只能看陆天了,她不清楚物价啊。陆天一直在旁边看着,看到余青看他,随即会意:“这鱼平时吃的人少,价贱;但这天气着实不好渔猎。不如就按这兔肉的价格来吧。”
“这兔肉平时是一百文一斤。”黄掌柜的随即在楚仲秋耳边低声说。
“怎么低?”和刚才的一百两比,天差地别啊!余青也在心里嘀咕。
楚仲秋沉思一下,慢吞吞地开口:“这个时节,上山容易下水难,就一百二十文一斤吧。但前提是陆兄弟需保证每天至少百斤的鲜鱼供应,这可好?”
余青和陆天对视一眼,陆天心里估量一下湖里的鱼大约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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