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害得我这样大年纪了还抛头露面坐在车厢外面驾车,反倒是你,抱着暖炉不知道有多舒服。”
何迆一恭恭敬敬的将暖炉递给他,“我是真不会,但是您为什么不直接飞过来呢,想必马车比您飞的要慢上不少。”
她除了之前那一瞬间的感动外,对南山采蕨唯一的想法就是无奈,这么年长的人,身份又不低,尽然为了占一点点上风这么费力,难道她之前真的给了他很多难堪吗?
他专门占卜知道事情发展的趋向,却不阻止就是为了让自己有求于他,反过来给自己难堪?
刚有了这个想法后,她又立马摇头,何迆一不要自恋,老酒鬼疯了,你可没疯。
既然老酒鬼这么不给她面子,那么在苏桎一被救活前她忍着,等之后再一一讨回来。
“飞?轻功那种东西我懒得用,我这种身份的人怎么能为了这点小事在天上飞来飞去,成何体统?”南山采蕨再次挖何迆一的墙角,讽刺她别的不学,偏要学没档次没品位的轻功。
何迆一跟在他身后,哪敢回一句不是,不然他铁定要转身离去。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苏棯煜的卧房,只见苏棯煜与甘棠二人正满额汗水的用炼魂围住林骕萧的身体。
南山采蕨见到林骕萧,不再唠叨,急忙坐到床边把脉。
之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扁盒,一根根细长的银针从里面取出,每一根都缓慢的刺入林骕萧的身体。
“苏桎一怎么办?”何迆一蒙了,她这么费力的找来南山采蕨不就是为了让他给苏桎一看病吗?他怎么待在林骕萧身边不走了?
“别说话。”苏棯煜从床边走了过来,神色有些疲惫,用手帕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小声道,“他原本身子就带着病,刚才先后战了两场,而且用了很费炼魂的招数。”
“你的意思是他比苏桎一伤的重?”何迆一眼睛睁大,期希的问道。
“是。”
“苏桎一呢?”
“白酥在那边。”
砰的一声,何迆一已经跑出去了。
苏棯煜用最简洁最易懂的方式告诉了何迆一她应该知道的。
而事实是,以林骕萧的体力,再多战几场也无妨,身体欠样那只是表面现象,并不会影响本质。重点是在阻止紫球威力向远处扩张时,他们二人都用了太多次的云万流,炼魂消耗的过于严重,体内几乎没有多余的炼魂,相当于将炼魂从体内抹干净,而且他们拥有过十级炼魂的身体排斥外界炼魂的输入。
至少苏棯煜费了一半的炼魂也没有半毫能进入林骕萧的体内。
最多能用两次的的云万流被他们用了不知多少次,二人都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在阻碍紫球前林骕萧比苏桎一多用了两次云万流,而且因为时日将近,他体内的炼魂没有过往充沛,因此伤的要重上许多。
若不是南山采蕨和白酥都在华国都城,苏棯煜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何迆一冲入苏桎一的院子,放眼望去,地上一个脚印也没有,不知进去的人是直接飞到房檐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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