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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止血散他看过药效之后,让绮罗不要更改药方了。这药使用这么疼,其实就是便宜的根本所在。想要不疼,势必就得把镇痛的药加上,一加,相同体积的药粉里,止血的功用会变小,要达到相同的止血效果,那么用量就得增大,成本就不是增加一点点了,而是很多。
对老百姓来说,他们更在乎效果,若实在伤口大,可以用针炙镇痛。绮罗认同了父亲的想法,她当时做这个,是用于军队,对他们来说,他们已经疼得麻木了。止血,活着大过天。于是也就不改了,作为陪嫁,能让婆家投入最少,产出最大,那才是他们需要的。加上一个经过多年坊间验证过的风湿丸,绮罗的出嫁可以说在医药界来说,是风光无限的了。
不过外面的事与绮罗无关,她安静的上轿,听到母亲的哽咽,她心里有点难过,可是她却哭不出来。她不禁又想到上一次,她也坐在花轿上,她也难过得想哭,不过她想哭是因为太不容易,而她真的做到了。她那时其实可以算是喜极而涕了。她开心是为了,自己人生第一次为自己抗争了、努力了,最后竟然也成功了。而这一次,她真的单纯的表示很难过。因为她一点也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终于她拜了堂,被送到了新房里,她盖着盖头,她能看到的只有自己的双手,涂着鲜红寇丹的指甲看上去有点傻,她这不是第一次涂,上一世也涂过。上一世上花轿,家里也请了喜娘,喜娘觉得段家的气氛实在有点怪,于是最终草草的把她送上了花轿,就算完事了。
而这一回,段大娘是力求完美,生怕错过一丁点,然后会影响到她的幸福。然后从昨晚开始,她就好像被当成了木偶一般被喜娘和丫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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