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却显得异常镇定沉稳,她用铜盆盛满开水,淘洗丝巾小心翼翼的为绮罗清理伤口,每每碰触痛处,绮罗都会在昏迷中发出呻吟,就算金枝手脚麻利动作不停,眼泪还是不听使唤的一颗颗落了下来:“粉琢玉雕的人儿啊,怎么能弄成这样?这以后要如何嫁的出去啊...”“能不能保住性命还是两说,你现在担心这个蠢不蠢啊?!”瑞朱哭的稀里哗啦,嘴上还不饶人:“郡王和马大人去请医员,怎么还不回来呢?!你摸她这额头,烫的跟火盆似的!”
“绮罗被抓进宫本身就是秘密,如今圣上降旨要她督办下月寿宴采买事宜,更不能将她受伤的事情泄露半分,因此要找一个可靠的医员才行。”李仙惠看着着急,却因为是金枝玉叶,十指不沾阳春水,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忙,只得在一旁站着:“三哥他们便是去城外寻找当年为他的母妃瞧过病的御医,老爷子已经荣退,又是知根知底的人,所以他来就可保万无一失...”
“哥哥...哥哥...”绮罗发出几声呓语,由于高烧,一时汗流浃背,一时冻得哆嗦,却总是没有清醒过来。永泰公主连连叹气:“他们没回来之前,三哥便动身出城了,倘若让他见到绮罗这样子,怕是要心疼死了...”“若真是心疼,就不该再如此对待她才是啊!”
金枝突然发作,令公主主仆两人膛目结舌,见她将丝巾重重扔在水盆里,脸上带着从未见过的怒气:“公主,您是金枝玉叶,郡王乃是天潢贵胄,对咱们而言,你们全都是高不可攀的人物!绮罗打小便是我在照顾,再苦再累,她也很少埋怨,是个听话懂事又聪明绝顶的孩子,如果不是你们,就算她再胆大包天,也惹不出什么太大的祸事来,可现在为何落到这步田地?!就是因为和你们这些贵人们走得太近,牵扯太多,便失了咱们自己的分寸!公主,就算是奴求求你们了,绮罗不过是个人微言轻的草民,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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