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回到药田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想着田甜嘴角的那抹笑容,差点就一头撞到药田外头的防护罩上。糯米慌慌张张的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她,才不好意思的拿出身份玉牌飞快的往暗灰透明的罩子上按了按,逃一样的冲进了药田里面。
急急忙忙地跑到自己的药田旁边,糯米左右看了看,也找不到一个地方来摆那只硕大的黑面馒头。药田旁边就是小路,尽管说不上泥泞,但到底也不干净。糯米还在发着呆,旁边的人都已经重新开始工作了,她还在左右找能放馒头的地方。最后实在是着急了,她干脆就把大馒头用手捏着压一压,然后塞到衣襟里头去。
那黑馒头虽然大,但被糯米捏完以后就硬实了许多,已经不怎么显大了。再加上糯米的身子本来就瘦弱,山门里头最小号的道袍套在她身上都像是一个布袋套在竹竿上一样。扎了根布腰带以后,里头还多的是空间可以放别的东西。而且那个黑面馒头干巴巴的根本连一星子油水也没有,就算是放在衣襟里头,也不会弄脏衣服。要不是这样,爱惜新衣裳的糯米可舍不得在衣服上沾上油星子。
杂役和高高在上的山门弟子不同,连洗漱和洗衣服的时间都是不一样的。弟子们自然可以无所顾忌,可杂役就连洗衣服的时间都是限定了的,大概是五天一次,身边也并没有多余的衣物。要是不小心将衣服弄脏,说不得要等到洗衣服的日子再能清理。那天没有换穿的衣裳,可也是出不了门的。像是一些住得久一些的杂役弟子,都会用贡献点换一套备用的衣裳。
把馒头藏起来以后,糯米就又拿起灵锄。
这次她就不再只是盲目的用力气去捉那把小铁锄,而是回想了一下刚才柱子教给她的运用真元力的方法。糯米的真元力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回忆着柱子刚才的教的方法,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将体内缓慢运转着的真元力逼出体外。
糯米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很久也想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她的根骨和悟性虽然都很不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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