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敏的意识中――他们之间,是不一样的。
在村子里面,他永远是最受称赞的一个,上门向他说亲的媒人几乎踏破家里头的门槛。他是村长的儿子,出生的时候据说还有喜鹊在家门前的枯树上停了一夜,叫了整个早晨。他从小就和那些光屁股流鼻涕在泥堆里头戏耍的童子不一样,他和那些人不一样。
孙敏这名字是他爹从城里的私塾里头用大半斤上好的猪头肉求来的名字,代表着聪敏。他是村里头最优秀的孩子,五岁就能吟出诗来,在八岁的时候还被万剑宗选中成为弟子。在整个虎头村里面只有他这么一个优秀的存在。
他知道自己和那些世俗粗鄙的家伙不一样,他鄙视他们。
柱子好像一点都不知道孙敏的心思,他的粥早就喝光了,就只大口大口的咬着手上的馒头。体修虽然锻炼过身体和力气,但做的到底是力气活,比杂役弟子都要累得多。糯米歪着头看着柱子狼吞虎咽的样子,很小心的笑了起来,然后把手上另外一个还没有碰过的馒头递了过去。
“师兄吃我的。”糯米这话已经说得麻溜。
但这次柱子却笑着摇头摆了摆手拒绝。
糯米呆了呆,手还举着,神情有些沮丧地暗了下来,柱子却突然伸手捉住了糯米的手。
“你手指?”
“啊……在田里,碎泥块。锄头……灵锄?不好用。”
“那玩意啊……要将真元力灌进法器里去。”
柱子听了糯米这样一讲,顿时恍然,又伸手捏了捏糯米的手指。不过对十几岁的体修而言,糯米这种幼童的手指实在太细,柱子都必须小心不要太用力,以至于掰断糯米的手指。
糯米指甲之间的血丝和淤青看上去虽然吓人,但在柱子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伤。柱子随意的看了一下以后就放开了糯米的手指,改成去握糯米的手。糯米手上还拿着个馒头,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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