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那人终于停止了笑声,只是锁住我的目光却较之前更显得暗沉和不可琢磨,只见他冷笑道:
“是够了!潯月,你这装失忆的把戏也该演够了”
我冷着脸,假装没听到他这句话,同样冷笑地说:
“没想到,堂堂一个卺国之主也会做出掳人此等的无耻之事…不知……唔……”
未出口的话被他凶狠的唇堵住,我无法置信的睁大眼,前一秒他看我的眼神仿佛视我为杀父仇人,可这一秒又,加上方才那笑声,莫非受打击太大,神智不清了。
他一寸寸啃噬我的唇,说不清带着怎么样的情绪,不顾我的反抗,带着致命的窒息和虐气。
恼怒,羞愤,挣扎,怎知,他如一块巨石般,力气,却依旧很大,再努力,也挣不开。
我寻思着腾出一只手模糊间摸到地上一块瓷片,刚想朝他砸去,却被他敏锐地一个钳制住。
“难不成卺王宫中都没有一个女人吗?”既然伤不到他,我只能在嘴上逞一时之快。
可某人却比我预想得还要无耻得多,他嘴角弯了弯,说:
“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比得上你……”他的话阴森森的,明显不是赞美之词,我打了一个激灵,四下突然变得极其安静,呼吸声声,风声,窗外的沙沙雨声,全都消失不见了。
我只觉得背后一阵寒意冉起,缩了缩:
“你将我掳来,到底想做什么?我对卺王你而言并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还是说……卺王非得就一口咬定了我是那个叫什么潯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