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耳边又响起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笑声,我警惕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见我防备,故意一个直身,距离不近不远,带着一丝暧 昧,朝我讥讽道:
“做戏做全套,利用价值?且不说那恂敂燮,就说那翛冉…想然他对你是不是潯月更有兴趣不是?你猜,若是孤将你给了那翛冉,会不会……”
我实在忍无可忍,眼前这人分明将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咬牙挥掌扇过去。
却见他敏捷地一闪,眼中那讥讽顿时荡然无存,眸色顿时沉积下来,凶光一闪,一把拽住我的手腕,一个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竟然硬生生将我的手腕折了。
一股钻心的痛感从脚底直穿头顶。
我惨叫一声,痛得缩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全身痛得发颤之际,感觉到那人却忽然一改之前的杀气,转而语气突然放慢了下来,语调极为温和,就像一杯美味的毒酒一般。
“你力量不够的,无论你承不承认,潯月,遇上了孤,你还是安分守己些,学着服从。”
正痛的肝肠寸断之际,却听见他在我耳边乱吠,我猛地抬起头来,狠狠瞪着他:
“服从?你放什么……”
后话俨然止住,只因我见他突然伸手,眼中一沉,抓住我方才被折的手腕一扳,我双眉紧凑,痛叫一声,关节总算归位,可又余下整条手臂又麻又锥痛的刺骨。
见我痛的背后的衣衫都浸湿了,某人还在一旁欣赏他的杰作,沉默了半刻,才慢条斯理地若有所思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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