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秀秀说的极是。”
“那便查查今早出城的登记……依我看。必能寻到些线索来。”
回到客栈后。那容瑾玉还昏迷着,宋翊见秀儿回来,赶忙问起了现场种种,听闻这批杀手连府里牲畜都没有放过,不禁有些齿冷,亦是觉得脖颈上冷飕飕的。
刘江听言,赶忙道,“这些人如此危险。往后刘江便跟在大人左右为好。”
秀儿摆了摆手,“你且帮我看顾着容小姐……我自会随机应变。”
秀儿见躺在床榻上的小女孩儿。睫盈如蝶,叹了口气,“我虽不杀伯乐,伯乐却因我而死;到底我欠了你容府七八十口子的性命,自会尽力帮你手刃凶徒,还你一个公道的。”
“大人无须自责……这都是孽债。”
秀儿听宋翊这么说,并未觉得有多轻松。“你是没见到妙歌姑娘的……”
“人各有命,拖欠容小姐的并不是大人,而是那些凶徒,是那个指使杀手动手的人。”
容侍郎府上遭人灭门的事情不胫而走,这天正午过后,裕安城的大街小巷,门阀贵族里,便都晓得昨个儿夜里,容侍郎府,遭人血洗。而那个疯魔的侍郎小姐瑾玉,却下落不明,有人说是让歹人将尸首投进了湖里,有人说让歹人强行掳走的,议论纷纷,却莫衷一是的。
与此同时,裕安城郊百花尽数凋零。十余年未见凛冬的裕安百姓,并不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严寒,将为这个富庶了几百年近至千年的古都带来一场灾难。
当裕安城内的茶馆正热闹,青楼门前的莺莺燕燕正调笑往来恩客,贵族的花匠们正修剪园圃之时,一丝丝寒风,夹杂着腥甜的血气,蔓延了整个裕安城,逐渐往整个郑国上空飘散开来。
敏之在宫中呵了一口气,顿时变成了一片白雾,他深黑色的眸子渐渐转冷,墙角的几支兰花在突然下降的温度里,迅速凋谢殆尽。
他听得门外有阵阵脚步声,黄门来报,“二殿下……王上请殿下启明殿中议事。”
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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