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多,有一个消息便不胫而走,也不知是谁编排出来的。都道。但凡枉法贪贿的官吏,都在一位民间侠士的名单上头,他一个一个杀掉这些人,肃清大雍官场,还百姓一个清明的世间。话虽如此。然版本众多,亦说是有个被朝廷罢黜的武官心存忿恨,方杀人泄愤。
如此的故事,九斤能连讲三天三夜不带重样儿的。
孟固掀了车帘,见面前这个十一岁的少年比初见时出落得身长了一些,依旧是眉目如画,进退得据的模样,却少了些少年特有的朝气。甚或连凡人的烟火气都少。
“晌午便到了青州,在掌农府听闻顾大人下田了,老夫等不及。便直接喊阿星带我过来转转。”
赶车的人正是孟仲垣的贴身跟班儿,阿星。这孟固从西京出发,辗转数日,终是到了青州府,却来不见本地郡守,而是径直奔向了知府衙门。得知秀儿近日来都在青州城边的田亩上试验种子,便硬是扯了阿星带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见到秀儿,他反而不急了。等着她与几名劳力说话,指挥那几人耕种之法,又撒了些奇怪的药水在田亩之上,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才让长随将秀儿叫来;
“大人说的不错……这事儿确实急不来的。”
“不用老夫说,你已是晓得我此行为何……若不是仲垣信中提及你办案如神……我也不会想到你,这回真是……群臣无策。”
孟固下了马车,一老一小并肩往内城走去。秀儿身边跟着丫头春笙,她一面将净手的白布递给秀儿,一面瞧着孟固焦灼的模样嗤嗤发笑。
“你这丫头!笑什么……”
春笙跟着秀儿数月,见过她与男子同出同进,同饮同乐,胆子亦是大了一些。这孟固虽然是她原先的主人,此番却是不惧,“春笙在大人府上十数载,从来大人有急事都是眉头皱成个川字……如今大人的眉头皱成了个一字,想必是急得不行了。”
孟固没生气,反而干干的笑了两声,“你这丫头说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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