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殷氏瞥了眼韩氏。
“那就听母亲的,安置在大房吧。”韩氏怕自家婆婆不喜,于是只能顺从道。
老夫人殷氏安排这些后也自觉乏了,她让其余人都散了之后,次在袁嬷嬷的搀扶下,缓步进了里屋。
至于大夫人韩氏,在她经过苏士湍身边时,苏士湍点头致意道,“母亲。”
“哼,你还道我是你母亲呢,这个大房的脸面可都被你丢尽了。”韩氏说着就要抬步往前。
“母亲...”苏士湍低语而至韩氏一旁,他看着韩氏的侧脸继续道,“是大房丢了脸面么?我看未必...就算是,我拉着二房垫背就是了。”
“你...究竟想怎样?”大夫人韩氏望着这庶子的背影,只觉有种看不透的感觉。
“呵...”可苏士湍却只笑了笑,却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百寿堂。
此后,经过卫大夫的一句,“脉象是为滑珠无疑,只一月有余,但若情绪波动过大,则易小产”后,岑安安正式被安置于大房。
而那时,老夫人殷氏虽摒退左右,但还是有苏家奴仆知道了府里‘藏’了个花魁,而且这花魁还有可能诞下苏家的子嗣。
跟奴仆们的窃窃私语不同,苏家的闺秀小姐们可是看不惯家里有个烟花女子。
这其中尤以三小姐苏菀毓最是有意见,她是小姐,所以根本不用遮掩,比如此刻,她在摘星亭内,本是好好的绣着花,却在看到那回廊处又是一碗补品给端到大房的时候,她就嘴角不削,“这岑安安的肚子里又不知是不是我们苏家的孩子,怎么祖母总是不停的喂她喝补品啊!”这不浪费么?
坐于一旁的二小姐苏菀绣也因房里有个岑安安而不得不出来,可她无奈之余也听不得苏菀毓这未出阁便又说些什么肚子里不是谁的孩子的话,“好了,三妹妹,这岑姑娘既然都住在府里了,你就少说几句吧。”她在让丫头摘了些凤仙花来捣烂搅匀,继而再用这些红色浆液染着自己素手上的指甲。
可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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