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安安捂着肚子,她神色难明,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在强装镇定,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那大夫只说一月有余,而她一个月内所接触的男子确实不只有苏士湍。
可是,那又如何,她既来到苏家,便不会就此罢休!而既然女子为弱者,这只要她酝酿了些情绪,继而泪雨连连,那么旁人应也有会相信于她吧,“大公子,你怎能如此说呢,这孩子确实是你的骨肉啊。”
苏士湍没有理会岑安安,只向老夫人殷氏道,“祖母,既然您把我叫来了,不如也把二弟也叫来吧,这样也可当面对质清楚。”
“你...”老夫人殷氏显然气愤至极,她指着苏士湍道,“你个孽子,你怎么能如此说你弟弟?”
“祖母,您冤枉孙儿了,这岑姑娘之前就是和二弟一起的,这个您也知道呀。”苏士湍眼角是藏不住的轻蔑,他心道,自己这庶子的身份就这么比不得嫡子尊贵么?
“咳...咳...”老夫人殷氏让袁嬷嬷帮着顺了下胸膛之气后,又道,“你们真是要气死我了...也罢,把那个孽子也带过来。”殷氏亲自扬手要让人把苏士清也叫来。
二丫站在大堂中央一时不敢动,她被阿水扯了扯,阿水的意思是让二丫退到一个末尾的位置先坐着,可二丫还没坐热屁股,便让老夫人殷氏给叫道,“芙儿,你过来我这儿。”
“哦...”二丫应了一声。只是也不知老夫人殷氏为何叫她过去。
老夫人殷氏的身旁,本是左边站着袁嬷嬷,右边站着大丫头紫竹。可待二丫来了后,她替换了袁嬷嬷站在左侧,而袁嬷嬷则站在原本是紫竹的位置。
其实站在老夫人殷氏的旁边,不说内心忐忑简直就是骗人。可偏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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