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是于内行人或者说是同是盐商的人来看,杜氏如此作为也未尝不对,因为有时候就算担了那好人的虚名,可却着实损害了自家的利益,如此一对比,想来,同样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上,不止是杜氏这些小商行,就是段氏这样的大商户,也会同样这样做的。
商人重利,本就没什么不对啊!
所以,阮大管家听后,虽心中早做了准备,但如此被拒,却还是甚为苦涩,但他面色依然保持坦然,而且在礼节上做到不卑不抗,于是,他一个作揖后,便道,“老朽明白了,打扰公子了。”
说完后,他步履蹒跚地转身而去。
而一旁,本来从开始到现在都充当着透明空气的二丫却着实怒了。
她因离的近,倒也把这段公子与那阮大管家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虽最后没有明白这段公子的什么答案,可观察那阮大管家落寞而去,是人都应该了解那是因为被拒绝的缘故吧?
从一开始的山顶,落到了此刻的山角旮旯处。二丫对于这段公子的感觉,就似乎只能用以上一句话概括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都是一副德行。二公子如此,这姓段的也如此。怪不得啊...有那咳嗽的病症...大概是想赚银子想疯了罢,看这连身子都不顾了!
二丫昵着这翩翩玉郎的侧脸,就只差没“啧啧”出声。
而似感应到二丫的“灼灼”目光,被称为段公子的颀长身子,突然微微侧身。
“各位对于我们段氏的厚爱,着实让段某感激,可是更因如此,段氏更不能做这不守信义之事,至于这采买合作的事宜,段氏已早与苏府的苏三老爷有约在先。”
也就是说,这赚银子的机会被苏府截足先登了。可这苏三老爷以往都是只做那字画古董的生意的?怎么也涉猎起商盐了?
怪不得有苏府婢女在,想是这不起眼的丫头是做那递讯传言的事情咯。
众人瞬间恍然大悟,于是,便陆续有人作揖拱手离别。
而此刻的二丫眼前只仿佛出现了一个大字,那就是...坑!这不是坑是什么?什么苏三老爷?这怎么又涉及到苏府了呢?
二丫只想挠挠额发,这是每当她脑子混乱的时候,便想做的一个惯性动作。
可没挠一会儿,就在这眼前视线一片开阔,显然是众人都离开之际,那被称为段公子的人又说话了。可他不说还好,一说话,二丫竟更想抓挠,但不是挠头发,而是挠胸口,因为那段公子竟然是轻嚅唇瓣,道了句,“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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