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忽略了这个小插曲,很快的又转到了来此目的的正事上。
“段公子,关于那个,可否借一步说话。”
不管那些穿着华丽的商户如何殷勤寒暄,这时,一年龄稍长,衣着平素的人挤出了众人堆,准备向这显然是大伙目标的翩翩玉郎作揖。
“呀,那不是阮大管家么?怎么他家也要来抢这笔生意?真是不自量力了,难道还想着能以一博大,起死回生么?”
“就是,也不看他家的盐是什么货色!”
“哎...也不怪他,阮老爷死了,留下孤儿寡母的,那阮小少爷,才六岁....你说,那阮家如今还未崩塌,还不是因有这么一个忠仆?”
大家压着声音讲话,但你一言我一语的,想说不给旁人听到也难,但是,这显然没有影响到那被称为阮大管家的中年人。
“段公子,我阮府的信誉,您可以在江南随便打听...纵是,纵是货色不好,稍次些,可我们愿意低价出售,真的,价格好商量呀。”
阮大管家话语中透露着无奈与诚恳,虽是他主人家遭难,但是他家三代皆是阮家的仆从,且主人家待他们甚好,所以弃主乱终的事情,他是坚决不会做的,况且是在这老爷不在的时期,所以,当打听到京城有位皇商段公子要来采买盐,他倒是准备一试,想着如果事情能办成当然好,但是如若事情不能办成,他估计那天来的应有不少盐商,自己露下脸,或许有其他机遇也不一定!
他等待着,却等来一抹淡笑,“阮氏盐,产自淮北,以量少粒精著称。”
“是..是...段公子果然是个行家。”阮大管家一听面前之人寥寥数语便道出了阮家盐的特点,心中虽稍有骇然,但想着这段氏可是皇商,而这些也算不得什么秘密,所以便立刻附和称是。
“你们的供货主原是淮南的杜家商行...但是,在一次调运中,却盐沉入水,虽勉强捞上,数量也对,但克重却轻了,盐入水则释,原也不能怪你们,但是杜家商行却以此而拒收,从此,你们阮氏盐便在这一行内一崛不振。”
“是...”阮大管家听后哽咽,谈起那段日子,确实是阮氏落于人后的开始。
“阮管家以为我段氏如何?”
“段氏商行为京城皇商,自是一方杜氏不能相比的。”
“既如此,这...便是段某的答案。”
于是,风起,而声息。人群侧目,虽不是对这答案多么出乎意料,只是没想到的是,虽观这段公子年纪尚轻,却没想到竟是深谙这商场取舍之道的人。
而一方商行杜氏的做法,虽说从外行人看来那是太过冷血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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