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昨晚那个看不见的女人哭的时候,我还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当时并没有注意。”
“你现在又闻到了。”燕十一一边小心翼翼地跟在仪仗队后面,一边低声道。
劳鹭微微点头,“刚刚媒婆和新娘靠的太近,分不出是谁,反正就是她们两个身上的。”
燕十一虽然跟的小心。但是却是明目张胆地跟着,仪仗队里的人也没有一个做出反应的,只是自顾自地前进。
“十一,你说我们摸得到他们吗?”劳鹭道,她越来越觉得眼前的人像是一种幻觉,自己和十一的集体幻觉。
燕十一沉默不语,继续跟着。
翻过了两个山头,另一片徽式建筑出现在眼前,规模几乎是三个贞坊镇那样大,镇口联立着三个牌坊。个头都要比贞坊镇的大一些,看着也更加有气势一些。
“这些都是贞节牌坊,贞坊镇那个也是。”燕十一的声音从头顶飘来。
贞节牌坊是表彰女子从一而终的门楼,是忠贞不二的标志。但是每一个牌坊都是以一个女子的终身幸福为代价的换来的。
最为一个现代的女性,劳鹭看着眼前受族人引以为傲的贞节牌坊,却觉得有些刺眼。
仪仗队入了镇子里,燕十一也驾马跟上。
“朱门镇。”第一块牌坊上面血红色的三个大字,上面有些湿润,就好像漆没有干,随时都能滴下血红来。
朱门镇比贞坊镇大了许多,也热闹许多,而且也正常了许多。大街上有不少男女老少站在一旁,都看着仪仗队缓缓进城。
除了一点,劳鹭几乎要以为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变态的地方。
看大户人家娶亲,为什么看客脸上没有一丝喜悦的表情,反而各个脸色古怪,像是在隐忍什么?死气沉沉的。
就是这一点,让劳鹭不敢放松,依旧紧绷着这根弦。
长长的仪仗队停了下来,燕十一从侧面驾马往前,只见仪仗队是停在了一户大户门前。
大户的府上有一块朱红色的拍扁,上扬龙飞凤舞,血红色“朱府”二字。
巨大的拍扁下面已经站满了夫家的人。看着这个电视剧里时常出现的情景,劳鹭不禁问道:“十一,既然是迎亲嫁娶的队伍,新浪不应该骑着高头大马在队伍的最前面?”
燕十一沉吟了片刻,“也有不需要新郎直接去接亲的,在家里等着也是可以的。”
“那现在新郎也该出来了吧?”劳鹭问道,伸长着脖子往牌匾下那堆人愁,就是没有看到带着大红绣球的新郎。
“嗯,的确应该出来了。”燕十一皱着眉头。这似乎不是普通的嫁娶。
只听到一个黑髯员外方帽的玄色长衫男子出来,朝媒婆微微拱了拱手,大笑了一声:“呵,贞坊镇的女子果然最为贞洁,这事情都亏媒人婆办得好。”
艺妓妆的白面媒婆马上扯着一张笑脸迎了上去,“朱老爷,这方圆几百里,那个镇子不知道贞坊镇专门出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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