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他说他永远也无法忘记外公临死手中那张黑桃尖滑落的情景,那情景始终让他记得。
好些年之后的事情了,他一天在梦里醒来,跟我说梦见了外公,还说还梦见了爸,而那不久之后爸就病倒了,病了之后他就寸步不离,衣不解带的照顾着爸,没人的时候我过去还是会问他,为什么这么的孝心,他的回答是因为有知遇之恩,因为是我的亲人。
那年的冬天爸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没有六十岁,但是他说那已经足够了,在留恋也是无尽的想念,我问他知道什么,他说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不知道。
六十岁的那一年他带着我去了偏远的乡村里生活,在那里建造了属于他自己的小房子,陪着我在那里生活了很久,整天的他都给我说我们认识那时候的事情,还给我说了很多关于他在外面风流不羁的事情,但是其中有一件,却让我一直的意外着,真心的想去看看那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却走在了我们的前面,而离开的时候才只有五十岁。
“你爱过她?”林暮很老的时候我问他,他却笑呵呵的逆着我看,跟我说:“我也不是石头,她为了我背板了家族,我不动心可能么?”
“那你从开始就喜欢了?”我有些不大高兴了,虽然是知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可是听来心情难免的不舒服,我竟然不是他的唯一,换成了是谁,谁的心情会好?
但他一点都不紧张,反而望着山上跟我说:“初见她的时候我有种被一个小精灵吸引了,她朝着我笑了,而后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蹦蹦跳跳的开始在我的世界里来来去去,我喜欢了她好些年了,直到有那么一天我发现她不是我该喜欢的人,就决然的放弃了。”
他是个绝情也无情的男人吧,不然怎么会拿得起放得下那么的容易,可是那天的他还说:“爱有很多种,我爱你的时候你就是唯一,不爱你了,或许就什么都不是了,但是谁的一生之中没有几个所爱之人呢,其中谁知道是不是都是唯一,用心的时候我都认真,不用心的时候都不认真,我只是比别人聪明很多,懂得该什么时候放下,什么时候不肯放下。”
听他说莫名的为他感到了哀伤,觉得那些话都不是他由衷的话语,但是他八十岁的那年他跟我说,我长得很像是一个人,一个叫唐柔的人,那时候我才恍然的明白过来,原来什么都只是镜花水月一场空,越来他骗我骗的那么心狠无情,但我却对他始终又怜又恨,爱上了他就是一辈子。
他走了,扔下了我一个人在那片看似繁茂却荒芜的草原上,我问他,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第一次看上的就是别人,为什么让我挡了一辈子的替身,最后还要残忍的告诉我这一切,终于,有那么一天,我去了那个还没有死去的人那里,那个叫唐柔的女人身边。
那天的风是温柔的,那个女人坐在一旁看着树上的叶子,身旁围坐着几个年小的孩子,孩子们都喊着她太奶奶,她笑的如那风中的柳絮一样和煦,我下车的时候身边陪着两个儿子,两个人到了门口恭恭敬敬的叫了她一声六婶,而我们对望着足足有一刻钟那么久。
起身的她朝着我这边走来,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别墅里出来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忙着扶着她朝着我走来,孩子们相互的说了话,我们才去了一边,坐下了我还在吃惊的看着她,而她叫人拿出了当年她的照片给我看着,要我好好的看看她照片上当年的模样,而那模样竟和我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一样的如同是同一个人,笑的是那样的甜美,眼神是那样的明媚。
“他说你死了,还说很早就死了。”无人了我和唐柔说,唐柔却不言不语的望着树叶笑着,但过了一会还是和我说:“他当年也说对我一点心思都没有,你怎么轻易的就相信了他?他那个人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总好像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可他却把所有的委屈都放在他心里,把那么多的温暖给了每一个他在乎的人。
他说他从没有为我而心动,但是我婚后的连续十年他都来偷偷的看我。
最后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说要我好好照顾自己,还说他要走了。”唐柔说着忽地笑了一下,染了岁月痕迹的脸淡淡的一抹释然,接着说:“他用十年的时间来忘记我,但最终还是选择了用另外的一种方法来爱我,也同时爱着你,但是你用半生的时间把他带走了,真正的把他从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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