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到书房取了一张帛练字,几月来她的字比起前公主已是大有长进,一行徐徐写下,字迹娟秀清丽,紫陌看着字感觉心里平静了许多,抬脘想沾墨手背却碰到了笔架,心惊之余右手一松,笔落在帛上晕开一小片墨迹,一副字也毁了。
紫陌苦笑,抽出一卷新帛,新取了一支笔从头写。
不知过了多久,佩兰轻轻叩门:“公主,奴婢来给您掌灯了。”
紫陌放下笔,看一眼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天色,隔门对佩兰道:“不必,你去叫顾城来见我。”
佩兰柔柔的允了一声,正欲退下去,只听门里传来公主的声音:“等一下。”
佩兰停住步子,屏气凝神,房内沉寂半晌才传来一句:“不必传顾城了,你下去吧。”
公主的语气太过低沉,佩兰应了公主的话,走出园中时还在思索,方才那低低的一声,是公主在叹气吗?
佩兰悄悄贴近门板,屏气凝神听了一会儿,再没有其它的动静,再看房内已经熄了灯,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公主寝房门口。
将一条淡紫色的丝带挂上房间的窗户,佩兰坐在榻上静等,不多时窗外便有了动静――一个矫健的黑影在窗前一闪,佩兰只感觉到烛火被风吹得晃了一下眼,那人已经立在她面前了。
“袁横今日去见了公主,告知了公子的身份。”
“公主怎么说?”
“公主只是问了一句,再未说什么。”
那人沉吟一会儿,对佩兰道:“即便公主不说,心中也定会起疑,你小心些不要被看出破绽来,近日不要随意联络我。”
“知道了。”
紫陌盘算了许久以后该怎样避开和袁横见面,且不说她还没想清楚到底该在这场皇位之争中扮演什么角色,单是想想有这么个人在暗中窥探自己的一举一动就觉得十分不舒服。无独有偶,袁横没几日便离了府――眼下到了年下,也是到封地去巡视收取赋税的时候。南邑县离晋邺可不近,想是一时半会都不会再见着了。
袁横离府前特意召开了一次工作分配大会,因开会时间太早,紫陌尚在睡梦中没有赶上,早膳时听佩兰叙述会议里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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