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横在徐皇后娘家伺候了半辈子,如今又来了公主府,于情于理,他都该更帮着徐皇后的亲儿子争皇位才是,怎得一门心思要说服公主反抗亲弟弟,紫陌想不明白这老狐狸到底打得什么算盘,更加不敢轻易允诺。
“老夫效忠公主,就是效忠了徐家,公主的荣辱和徐家的荣辱本就是一体的。”
“那本公主帮了二殿下做皇帝,徐家的荣华岂不是更稳固,何苦要借着外人的手去要施舍。”
“公主此言差矣,先不论二殿下文治武功如何,公主与二殿下一母同胞,对殿下的品性心知肚明,难道公主以为以二皇子的德行足以保住这江山不落于他人之手?”
紫陌皱眉,倒不知这老狐狸竟然盯得这般紧,连她做了什么见了什么都一清二楚,堂堂公主竟然当得如此窝囊,这让紫陌心中顿时有些恼怒,面对这只深不可测的老狐狸却不能宣之于口,只沉声道:“此话何意。”
袁横福了福身,明明是行礼的动作却没有半分谦恭的意味,缓声道:“公主息怒,看来公主还不知那日所见策马伤人者,正是二殿下,殿下每隔四五日便会在永安街上策马,已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紫陌微怔,怪不得那日总觉得那马熟悉得很,如今想来可不是她送给姜戎的那匹绝飞。以此深究下去,紫陌渐渐明白袁横这番话究竟是何深意:姜戎行为放荡不羁,又公然在街市上策马伤人,恐怕民间已是怨声载道,倘若一朝君临天下,又该怎样拢回这些早就失去的民心,而以他一贯的行事作风,只怕会以暴制暴,后患无穷。
“不知公主何意?”见紫陌犹豫,袁横更加锲而不舍。
紫陌拿起茶盏来生生灌了一口热茶遮掩异样神色,冲他摆摆手,“兹事体大,容我好好想想再与总管商议,你先回去吧。”说完便皱着眉,装出一脸疲惫的按住额头,用眼角瞥了一眼袁横,心里一个劲儿希望这老狐狸赶紧的走。
袁横见她如此便明白今晚是问不出什么来,也不再废话,留下一句话便退下了:“陛下龙体日渐衰败,时不待我,还请公主早日定夺。”
袁横走后,紫陌在房中坐了一会儿,一杯茶未喝尽只觉心浮气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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